拓跋晴轻叹一声,低声道:
“你瞎说什么?我怎么可能护着他?我是护着你。今天
是你我的好日子,这么多贵宾在场,你想把事情搞得不可收场吗?别忘了,今天的宴席,你我是主人,谢大人是客,事情一旦失控,难堪的是我们。”
这个道理,云谨当然明白,可他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拓跋晴拍了拍他的手背安抚了一下,然后转身望向谢屿,一脸正色地道:
“谢大人,我和阿谨,肯定会和和美美白头到老的,谢大人不必等我。我的想法和我嫂嫂一样。退一万步讲,如果有一天,我的婚姻真的出了什么问题,即便和离,我也会像我嫂嫂一样,好好活下去的,不需要男人来拯救我的人生,我自己可以把这一生过好。谢大人你还是早点成亲生子吧,你娘她,是一位非常优秀的母亲,你莫要再让她失望了。”
想起前尘往事,拓跋晴心中仿佛堵了一团棉花,闷得很。
当她喜欢他时,他对她不屑一顾,喜欢云盈袖那朵伪善恶毒的白莲花也就罢了,关键是,白莲花压根儿却只把他当备胎,口口声声说是兄妹之情。
当她从泥潭中爬出,终于不再爱他时,他却突然醒悟了,说他真正喜欢的人其实是他,还说当初真的只是兄妹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