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端端的,怎么便感染了风寒呢?”
昭玉哪里敢说实话,只含糊道:“前些日子回府时,穿的少了些,着了凉,母后放心,如今已经无碍了。”
赵太后仔细瞧了瞧,见她如今瞧着确实无碍了,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若不然,你便住在宫中吧,陈太医说,你身子有些虚,你一个人住在公主府中,哀家有些放心不下。”
昭玉听到陈太医之时,心中便忍不住跳了一下,她小心翼翼的瞧着母亲的神情,见的确没有反常,一颗心才总算踏实下来。
若是叫母后知晓,她到底是因何生病,非要跟陆宴知拼命不可。
“母后,儿臣不是小孩子了,会照顾好自己的,这次真的是意外,您莫要担心了。”
赵太后冷哼一声,开始秋后算账,伸手扯住了昭玉的耳朵:“好你个小丫头,真是女大不由娘,这么大的事情,也要瞒着哀家,你同瑜儿如今是翅膀硬了,觉着哀家老眼昏花,没用了是吧?”
想起此事,赵太后就是心头火起。
那几日她急得团团转,都叫昭玉这丫头看在眼里,偏生一个字都不肯多说。
弄得她像是个跳梁小丑一般,怎能不叫人生气?
昭玉捂着耳朵,忙道:“母后,轻些。”
“你还知道疼?”赵太后没好气的道:“此事你是早就跟陆宴知商量好的?”
昭玉讨好的笑笑:“母后,儿臣也是怕叫您跟着忧心,才瞒着您的,再说了,隔墙有耳,此事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的。您哪里老了,分明正是年轻的时候,瞧着不像是儿臣的娘亲,更像是儿臣的姐姐呢。”
赵太后面色稍稍好看了几分,她也知道此事不好大肆宣扬,可就是有些抹不开面子。
昭玉揽着她哄道:“母后,儿臣知道错了,日后定不再这般了。”
赵太后看了她一眼,突然道了句:“这陆宴知,也不是那般不可取。”
昭玉听到此,便知道此事算翻篇了,抿着嘴唇笑了出来。
“摄政王虽说瞧着缺德了些,但心肠不坏的。”昭玉违心道。
赵太后问:“他待你可好?”
昭玉点点头:“王爷待儿臣很好。”
赵太后微微叹了口气,没有再继续问下去。
前朝之事,赵太后也有所耳闻。
陆宴知将虎符给了昭儿,那是十万大军。
已经投降的临昌二十万大军,如今也在瑜儿手中。
他愿意陪着昭儿演这出戏,将临昌王铲除,的确不像是她先前想的那般靠不住。
此时,摄政王府内。
陆宴知问青衣:“她回去了?”
青衣:“回主子,小殿下直接去了宫里,想来是去给太后娘娘请安了。”
陆宴知点了点头,拧着眉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
青衣问:“主子,后院那些女子,可要遣散?”
前些日子,陆宴知便下了遣散后院女子的命令,只不过后头因临昌王之事,暂时又将她们留了下来。
陆宴知:“都送走吧。”说完,他忽的一顿,又道:“将前几日抬进府里头的花魁留下,你现在去把她叫过来,本王有话要问她。”
青衣:“是,主子。”
没多久,青衣就将那个花魁叫了来。
陆宴知挥手,叫青衣退下。
于是很快,屋内就剩下陆宴知与花魁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