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还没走。
傅幼笙反应很快,两只小手迅速抵住男人的胸膛。
不让他靠近。
这么抗拒他。
殷墨微凉指尖按住她纤细的手腕,像是能感受到她脉搏的跳动,垂眸沉沉的看着她:“……”
被殷墨这么看着。
傅幼笙动了动手腕,语调透着嘲弄:“你给我把脉呢?”
殷墨被她的话气笑了,他从来都不知道,她竟然还有这么毒舌的一面。
“对,给你把脉。”
“脉搏显示你有病。”
“你才有病。”傅幼笙眉尖蹙起,戒备的抬起长睫看向殷墨,“你捏疼我了。”
殷墨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疼,不过倒是真的松开她的手了:“没心没肺不是病?”
“你病入膏肓了。”
拐着弯骂她呢。
傅幼笙退出安全范围之内才冷睨着他。
“怎么,看着我离开你之后活得好好地不爽了?”
“现在开始咒我病入膏肓。”
殷墨被她堵的心脏都要骤停了。
这个女人不想顺着他的时候,真的太清楚什么样的话能刺痛他。
殷墨背靠在冰冷的瓷砖上,从西装裤带拿出打火机跟烟。
当着傅幼笙的面点燃了一根,猩红的烟头发出明明暗暗的光。
男人允了一口,白色的烟雾模糊了他深邃的五官。
半响,等到傅幼笙快要不耐烦了。
他才不紧不慢的弹了弹烟灰:“你说……我浑身上下,你哪里不认识?”
“要不要重新认识认识?”
傅幼笙笑笑:“对不起殷总,我现在真不想认识你了。”
“我有了更想认识的人。”
殷墨脸上的表情几乎绷不住,尤其是听到她这句话:“幼幼,你来真的?”
恍然间再次听到他喊自己的小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