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男人上半身扎满银针。
宋铭轩又去包袱里摸出一布袋,在神医好奇的目光下拿出一把小刀,又从桌上拿来一盏茶杯,放在男人手下,随即他眼睛不带眨地划破男人的手腕,带着酒气的黑血流入茶盏。
宋铭轩道:
“小白脸你来拿着茶盏,我去拿止血药给他止血包扎。”
神医接过茶盏,视线掠过放在茶几上的小刀,他催促道:
“去吧去吧,止血药省着点哈,一会送我一点。”
“小白脸你可真坏啊,你家雇主要是醒来疼得不行,找你算账我可不管哦,
这药你要是真想要,我不是不能给你,一两银子一小瓶。”
神医觉得小屁孩就是小奸商,他还舍不得拒绝:
“好,我买。”
宋铭轩从包袱里摸出一小药瓶和纱布,前来给男人止血包扎后对神医道:
“你按照施针顺序倒着取针便可以。我去看看药汤好了没?”
神医刚给男人取下银针,药汤就被送入房间。
宋铭轩和神医两一同检查药汤没有问题后方才同意给男人药浴。
男人泡药浴小半时辰后起身,宋铭轩又让神医给他施针一次。
刚施针结束,男人蓦然睁开锐利的眸子。
宋铭轩惊呼:
“呀!你醒来了?你有感觉哪里不舒服吗?”
对上宋铭轩的眸子,男人不由得恍惚想起小时候来。
“小家伙你醒来了,你感觉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男人摇摇头,甩掉那些过往,凝视着宋铭轩道:
“我没事。”
宋铭轩义正言辞道:
“有不舒服的就直说,不可讳疾忌医。
你中了三日醉,身体状况如何不可隐瞒,我才好根据你的状况,保住你的性命,等我娘归来为你解毒。
公子你听明白了吗?”
真像,就连说话的方式都像极了那人,可惜那人已经不在了。
倘若那人一直活着,此时也应该有这么大的孩子了。
男人黯然回神地点点头,破天荒地脱口道:
“公子不好听,以后你叫我叔叔吧!”
宋铭轩笑着点头:
“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你睡了这么久,想来也饿了,我们一起吃宵夜吧!”
男人再次一愣,他是不是还在梦中?
可紧握着手成拳头的痛觉告诉他,他活在现实之中。
那人此时活着应该有二十五岁,这孩子怎会是那人?
不由得大失所望!
不过很快他就调整心态。
男人吩咐道:
“卫林去备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