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一仑简单的跟美术培训室的朋友说了下蒋红英的情况,要配合警察调查。他朋友也怕受到牵连,让他好好配合,好好接受教育。
于是聂一仑内心带着十头草里马离开了培训室,回家蜗居。
直到晚上八点过后,才与便装的沈杰碰面,程玥和小丁也在车上。
“聂一仑,你的情况队长都跟我们说了,以后叫我丁哥就行。”
“丁哥好!”
“你叫我玥姐就行,不用客气。”
“小玥玥你好。”
“你……”
“我也叫你小仑吧,小仑,中午时候,外面那只狗是你家的?”小丁问道。
“咳咳!”开车得沈杰咳嗽了两声。
“不、不是,我就是无聊,跟它逗着玩。”
程玥不满道:“大热天的,你在太阳下跟狗玩,你对狗比对我还热情,你是不是心理有问题啊。”
“歌里有唱,女人比老虎可怕,狗很温柔。”聂一仑顺口回答道,他也并非讨厌程玥,就是觉得她太粘人,又或是太闹了。
“你……”
“行了!”沈杰说道:“一会到了夜总会,你们留心下有没有养小白鼠的工作人员,或是去玩的客人有没有养小白鼠的。”
琼浆碧玉夜总会娱乐项目众多,k歌、桑拿按摩、自助餐、住房等,当然主打的还是唱歌喝酒。
对于沈杰几人的到来,他们并不觉得奇怪,也不是第一次跟沈杰打交道了。
接待他们几人的是一位名叫“杨姐”的,连沈杰见了都称呼“杨姐”。
杨姐看着也就三十多岁,身材保养的很好,风韵十足,就是脸上的粉有点厚了。
沈杰偷偷告诉聂一仑,这杨姐有五十岁了,是这里的大堂经理兼公关经理。
他安排小丁和程玥去查问那些集体坐在包间里的女孩,以及蒋红英的住处,自己则和聂一仑与杨姐攀谈。
杨姐一看就是那种八面玲珑的人,不想回答的话、不该说的话也能轻易被她搪塞过去,即便是过了嘴的话,也让人模棱两可,不知真假。
“杨姐,你们这里有人养小白鼠吗?”聂一仑突然问道。
杨姐笑了对沈杰问道:“你也不给介绍下,这位是你们新来的同事?”
沈杰也笑着回答:“不是,叫他小仑就行了。他是我一表亲,一次也没进来过,听说我来这有事,吵着要跟来看看。”
“这么瘦看着也不像,小仑啊,我们这小白鼠没有,小仓鼠倒是很多,来,我带你去看看。”说完就起身拉着聂一仑,进了另一个包间,沈杰也跟了进来。
“也不知是谁买来的,还这么多,见过送花送包的,没见过送老鼠的。”杨姐撅着嘴摇头说道。
在灯光下,有些仓鼠是容易被看成白鼠,只是没想到这个包间里三个笼子,有十几只仓鼠。
都是给没上台的公主们取乐的,刚才进来时就看见有几个穿着旗袍的美女在这逗鼠玩。
“沈队还有没有什么要问的,我一定知无不言。”杨姐笑着说道。
“没有了,你去忙吧,我也就是走个过场而已。”
沈杰见杨姐走后,小声问道:“是不是有什么发现?”
正看着仓鼠瞄来瞄去的聂一仑,回头说道:“沈叔,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你先去看看丁哥他们吧,我在这看会仓鼠。”
“那行,别到处乱跑。”沈杰猜想这小子估计还没从动物说话的幻觉里走出来。
聂一仑确实又听到了,本来中午从流浪狗那里失败之后,也以为自己是幻觉。
一句“还没回来,估计回不来了”聂一仑听得清清楚楚,就是不知是哪一只说的,然后就没再听到老鼠说话了。
正当聂一仑准备放弃时,又冒出话来:这傻缺在找什么,不会跟那个大小眼、笑起来像猫咧嘴的新主人一样,喜欢拿我放在小英子身上吧。
小英子!难道是蒋红英?聂一仑索性蹲下来观看了。
“这傻缺果然一样,还蹲下来选了,好几次都抓的我。”
“我怎么知道,小英子都没回来,它怎么回来?”
聂一仑懂了,这些仓鼠,他只能听懂其中一只仓鼠说话,而且还是跟蒋红英有过密切接触的,鸿楼宾馆外面那只估计也是。
就是不知是哪一只,问那个杨姐要一只仓鼠可以,总不能全带走吧。聂一仑决定先找找它说的大小眼,再去找一找宾馆外面的仓鼠。
“杨姐,你这边没问题吧,注意点。”聂一仑准备出门时,门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是宁无瑕。
她和杨姐认识?聂一仑准备多听一会,可是没声了,再出门时,已经没了人影。
接着在三楼四处转了一圈,没看见宁无瑕,也没看见所谓的大小眼、笑起来像咧着嘴的猫的男子。
电话响起,是沈杰打来的:“人呢,跑哪去了。”
“我在……我旁边是电梯口。”
“电梯口,这里有三处电梯,哪个电梯口?”
这琼浆碧玉太大了,仅仅三楼唱歌的地方,就把聂一仑转晕了。
好不容易碰了头,看到的却是小丁和程玥一脸废气的样子。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