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丁,肖钦予突然冷声插了这么一句,那宣示主权的味道浓的方圆几百里都可以闻到。
肖钦予是男人,时沨也是男人,男人最懂男人,所以肖钦予是绝对不相信时沨对蔚十一没有想法的。
闻言,时沨看了一眼蔚十一,问道:“真的吗?”
“嗯,是的,时沨,其实那时候肖钦予和商婧根本就没有在一起。他们其实都在演戏。”
蔚十一把商婧那次告诉她的话原封不动地转述给了时沨。
“事情就是这样,时沨,其实肖钦予他从来没有想过要离开我,他什么都知道。是我的问题,我不相信他。”
时沨点点头,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就感觉被挖去一块东西,空落落的。
“那你的身体…”
蔚十一想了想说道:“裴繁把我俘到旧金山的那段时间给我注射了不明药物,但是从那之后我就没有发病了。”
至今蔚十一谈起这件事都是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可这就是事实。
时沨乍一听觉得有点扯,可看蔚十一的状态他又觉得自己有理由去相信了。
“行吧,那既然现在你们在一起了,也就没我什么事了。”
“十一…”
时沨突然止语。
“嗯?怎么了?”
蔚十一看着时沨耐心地等他把话说完。
“我…”
时沨欲言又止,肖钦予默默在一旁看着他,同为男人他知道他想说什么。
半晌之后,时沨还是没有把心里想说的话说出来。
他离开前说了一句,“我没什么想说的,只要你好,我都好。”
说完,他便离开了。
其实虽然时沨没有把话说清楚,但蔚十一和肖钦予都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不过他们两个也很默契,谁也没有把时沨这个话题延伸开来。
吃过饭,肖钦予把蔚十一送回家。
“你又去哪?公司的事你不是都交给肖钦洲了和祁宴了吗。”
蔚十一觉得肖钦予最近忒不对劲了,一天到晚总是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