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你想都不要想!”
马妍汐负气地走到旁边在一张椅子上坐下来,马映南也不管她,直接扶起熟睡的孟语初就这么把药灌了进去。
孟语初被惊醒,她感觉嘴里一阵苦涩,接着喉咙好像有一团火在燃烧,她拼命去推马映南给她灌药的手,只可惜到最后只是螳臂当车。
“哥,你疯了吧,那是什么东西,你就乱灌,你这是在杀人懂不懂!”
在马妍汐眼里此时此刻的马映南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神经病。
“这药死不了,只不过是会让她神经衰退变成一个智商只有三四岁的小孩而已。”
马映南把瓶子里的药喂的一滴都不剩,他松开钳制住孟语初的手,脸上一点愧怍的表情都没有。
马妍汐:“你疯了吧,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有,这样孟语初就不可能和肖钦予离婚,不仅国内的婚姻法不允许,他们在国外注册结婚的地方更是不允许。我就是要把他们两个永远绑在一起。”
马映南脸上弥漫着得意的笑容。
“疯子!”
马妍汐说着就要去搀扶孟语初,马映南及时拦下,“你干嘛!”
“送她去医院!”
“不许去,我后面自有我的计划。更何况你现在去了就等于把你哥往警察局送,别忘了,这世上你能指望的人只有我了。”
马映南的话没毛病,马妍汐能倚靠的人确实只有他这个兄长了,如果他有事,她也不会好过。
“…”
“咚…”
马妍汐颓然坐在沙发上,孟语初已经呈现出半昏迷的状态,这时候送到医院肯定会惹上大事。
“妍妍,你相信哥哥,这事不会有问题的。换个角度想,如果我成全了蔚十一和肖钦予,将来对于我们来说那就是个威胁。他们两个都是很有能力的人,一定要拆开来。孟语初有什么本事,从头到尾就是个傻子,软弱无能,只有把她放在肖钦予身边才能拖垮他!”
马映南扶着马妍汐的肩膀,五指慢慢地缩紧,“妍妍。”
“别来这套,马映南,你就是犯贱想当舔狗,别给自己找理由,什么为了我。你都是为了你自己吧。”
马妍汐抬起猩红的双眼死死瞪着马映南。
“…”
“我现在没办法和你说,事情我都做了,现在也没有什么挽回的余地。”
马映南知道马妍汐现在还不能接受这件事,说多了也是浪费时间,索性,他闭嘴,留下空间,让她自己去思考。
“待会会有人来,你什么都不用说,也不用做,把孟语初交给他就行。还有想想你和孟语初是在哪里见过的,到时候监控我一并让人删除。这件事,你知我知,不允许有第三个人知道,听到没。”
“嗯。”
马妍汐点点头,马映南离去。
肖钦予接到中心医院打来的电话已经是晚上八点钟。
“肖先生你好,太太现在生命体征平稳,就是可能在精神方面…会…会有些和从前不一样。”
负责抢救孟语初的主治医生谨小慎微地看着肖钦予。
“是什么原因?”
“额,据送来的热心市民说是太太走在路上,然后突然被高空抛物的一个花盆砸到脑袋。伤口倒是没有什么大碍,我们缝的都是美容针,就是…就是恐怕脑神经损伤,智力低下,心智只有三四岁儿童那样。”
气氛如霜,凝结到了冰点,肖钦予一言不发,但看的出来他心情不太好。
“肖先生,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去看看太太了。”
主治医生见肖钦予不说话,于是便自行离开了。
三个小时后,肖钦予见到了昏睡不醒的孟语初。
看着躺在床上的人,他整个人陷入了沉默。
待了一会,正好是午夜零点,肖钦予一个人走出医院开着车漫无目的地在街上闲逛着。
明明方向盘在手里,可他却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
终究,他来到了汇添集团,三更半夜,黑灯瞎火,大楼里除了保安一个人影也没有。
肖钦予走进自己的办公室,他没有开灯,走到办公桌前,他将自己陷进了舒服的柔软之中。
在黑暗中发了一会呆,就在他正准备无视医生叮嘱想给自己燃一根烟的时候,商婧忽然出现了。
“董事长,您担心身体,医生说了您不能碰烟。”
细一听商婧说话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小心翼翼与敬畏,这话于公于私都没有资格从她口中说出,可为什么还是要说,还不就是因为心里那点小心思。
“你怎么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