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效,又去冰箱里找了找,还好家里还有几罐啤酒,不知道是可悦的,还是云舒的。
她拉开拉环,边走边往房间走。
拉开窗帘。
月光争前恐后地闯了进来。
温西月就抱着枕头坐在椅子上一口一口地喝着。
双腿前伸,抵着墙角。
酒精并没有麻醉她的意识,相反地,让一些沉在记忆里无关轻重的东西忽然冒了出来。
——
那天是修泽来接自己。
她一上车,修泽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和之前没差,都是说工作上的事。
忽然中途,有个电话插了进来。
即便工作上的事说到了关键部分,他还是毫不犹豫地给掐掉了。
他喊越越。
她以为他在喊自己,还想着今天他怎么不走高冷路子了。
她压着内心的欣喜小小地应了声,才发现和他打电话的人也叫越越,他并不是在喊自己。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在他和对面的越越打电话的路途中,她一直盯着修泽看。
直到结束这通电话,修泽都没注意到坐在他旁边的女孩的看了她一路。
那样的修泽是温西月从来没见到过的。
他多数时候以高高在上、冷漠示人,偶尔露出他为数不多的温柔一面。
可就在和刚才,他全程带笑,身上半点冷冽都看不到,轻言轻语,好像说重了一点,就会惊扰到那头的人。
记忆有点久远,她已经记不得当时修泽和她说了什么,只能简单的提炼出一些关键字眼。
“要是钱不够和我说。”
“你喜欢的,我都喜欢。”
“不用考虑价格。”
“在美国别亏待自己。”
“有时间我会过去看你的。”
……
现在想想,这些信息竟然与今天他照片透露的信息完全一致。
所以,最近他是去了美国?
那个很重要的人就是他口中的越越?
是个可以和他共用晚餐,一起纪念一个对他来说很重要的节日的人。
温西月吸了吸鼻子,觉得鼻腔有点发酸。
眼前的视线也开始模糊起来。
为什么他都有了一个对他来说很重要的人了,那个可以拥有他所有的温柔和宠溺的人,他还要来招惹自己?
不由分说地在她心底烙下很深的印记,让她心神飘 * 荡,心绪不宁,患得患失,又可以说不见就不见了……
一切都可以那么的游刃有余!
第二天温西月醒的特别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