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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章(2 / 3)

不听他的回答,说完就挂了。

姜钺除了进医院那晚晕过去,这两天都几乎没有睡着。他没有犹豫,拨了针头,趁着没注意偷偷换好衣服溜了。

护士巡房到了姜钺的病房却只看到带血的针头,她急忙去找了护士长,姜钺的手机打不通,又打了姜钺家属的电话。

电话那头的男声听起来既温柔又威严,护士长听了不由地心跳颤了颤,才稳住了语气说出口,“请问是姜钺的家属吗?我是医院这边的,他的药还没输完,人不知道去哪里了,你知道他去哪儿了吗?”

“让他去吧。”

“什么?”护士长觉得她没听懂,“他的病情需要——”

“他的病谁也治不好。”

那边的人打断她说完就挂了,护士长气得用力把电话摔回去。

她遇到过各种各样的病人家属,并没有一回遇到这种随便叫个人来往病人账户存一大笔钱,然后病人偷跑告诉他们别管,病人治不好的。病人只是普通的胃出血,又不是什么绝症。

旁边的护士问:“这人和病人什么关系?他怎么这样?”

护士长看着单子上写的病属关系,父子。

姜钺已经到了,严既锋住在城边缘的别墅区,车程就要大半个小时,他打了一辆车在别墅区入口被保安拦下来。

“停车,登记。”

保安看到车里是姜钺,眼神闪了闪。他认识姜钺,不只是因为姜钺那张男女看了都转不开眼的脸,还有姜钺每次不管什么时候来,总会在夜里离开,哪怕凌晨3、4点也绝对不会过夜。

这样暧昧的时间稍微想一下就能理解姜钺是什么身份,他鄙夷地多看了车里的姜钺两眼,将登记薄递过去,却怎么也找不到笔。

保安烦躁地到处翻找,姜钺闭着眼背书一般地说:“在你右边第二个文件盒第三格里。”

“什么?”保安先是没听明白,但姜钺不再解释。他将信将疑地随手一摸,不想真摸到了他找不见的笔,惊讶又疑惑地瞪过去,“你怎么知道?”

姜钺只是之前来时看到保安放进去了,这里除了他没人需要登记入内,不过他没回话。

保安还想说什么,姜钺已经签完字把登记簿还回来,他只能打开闸门放车进去,然后对着远去的车灯小声嘟喃,“不就好看点的鸭子拽什么!”

出租车在姜钺的指引下停在一栋别墅的院门外,这栋房子是严既锋2年前多买的,那时严既锋刚当了严家的家,搬进来那天姜钺收到了一个地址,只有一个地址,然后人一来就被严既锋按到了床上,整整一天才出来。

就是那次他回家就发起烧,邢谌发现了他和严既锋的事。

姜钺下车直接进去,进门有一个栽满了绿植的院子,有专门的人定期打理,不过姜钺从来没有注意过院子里有些什么,走到大门前输了密码进去。

房子里只亮着路灯,白天有家政来打扫,晚上就只有严既锋在,偌大的房子里安静得呼吸都仿佛有回声。

他关好门轻车熟路上去2楼,直往严既锋的卧室。

严既锋的卧室也很简洁,一张超大尺寸的床,一张专属严既锋折腾姜钺的单人沙发,铺满地面的地毯,除此再没有别的家具,连颜色也只有单调的黑白灰。

唯一亮眼的是一面半墙的落地窗,对着外面的湖景,夜风吹过湖面闪烁着粼粼的萤光。严既锋尤其喜欢将他按在上面,逼他说下流的情话。

严既锋正好从浴室里出来,只围了一条浴巾,头发上的水沿着凌厉的脸廓滑下来落在锁骨上面,又接着滚过了起伏的肌肉,消失在浴巾里。

姜钺看了看严既锋走到沙发前,脱下衣服折好放在沙发边,然后对严既锋说:“阿严,我先去洗澡。”

姜钺走去浴室从严既锋旁边经过,被严既锋一下拉住了手,接着严既锋抱住他嗅了嗅,蓦然蹙起了眉头,“你去什么地方了,身上什么味?”

姜钺闻了闻,大约是药味,推开严既锋说:“我先洗澡。”

可他刚进了浴室,严既锋就跟过进来了,从后面抱住他,然后揭了他脖子上贴的胶布说:“我看看效果。”

姜钺不知道严既锋想要的是什么效果,在医院第一时间就给他处理脖子上的伤,现在已经开始愈合。

严既锋觉得效果很不满意地说:“好像还不够深。”

随即他又咬上去了,第四次。咬完了就把他推到墙上,扭着他翻过来堵上他的嘴,肆意搅动了一番问他,“自己的血,味道好吗?”

姜钺望着严既锋近在他眼前的双眼,回了句,“不好。”

然后他一手捂住了严既锋的眼睛,搂住严既锋抬头吻过去,严既锋一下扯开他的手拿回了主动权。

一开始姜钺还有感觉,可随着严既锋,他的胃又开始疼了,特别是整个肚子都贴到冰冷的瓷砖上面,一下又一下,他瞬间感觉胃仿佛碎了一样。

“啊——”

姜钺发出一声痛呼,严既锋没有听出来,还说他叫得不听,逼着他叫好听点。直到一次结束,严既锋把他翻过来,看到了他没了往常红晕的脸。

“你怎么了?”

姜钺脸色惨白,唇上几乎没有了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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