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你是在跟我说话吗?我们很熟吗?”
容容:“我知道你和傅清河订婚了,不过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毕竟你在那个圈子里长大,哪个有钱人没有个小三小四的,你也知道傅清河不可能为你例外。”
慕云漫看着容容没说话,表情也没什么改变。
容容:“男人爱你的时候别说山盟海誓,星星都能摘给你,他的爱也未必不是真的,可是你不知道的是心脏有四个心房,男人的心却能同时爱不止四个人。你其实没有必要这么敌视我,你知道就算不是我,也会有别人。”
慕云漫没有失态没有变色,她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容容,她那目光是平和的甚至说是宽和的,她笑了,“其实你也没有必要这么敌视我,更没有必要和我比较,因为我们本质是截然不同的人。我的目光和心思从来不再如何讨好一个男人身上。”
慕云漫就如此心平气和,甚至可以说是如此包容地说出这番话,可容容却比被当众扇了一巴掌一样更无地自容也更为狼狈。
容容脸涨红了,眼眶也有些红了,慕云漫平和包容的目光让她羞愤难当,“你是慕家大小姐,你当然不用讨好男人,全世界都围着你转,可没有了慕家你以为你还能高高在上的瞧不起别人?”
慕云漫:“我没有瞧不起你,你所谓的瞧不起你,是自己做的判断,因为你心中也有一套衡量标准,也有一杆尺,你感受到的未必全是外界给的评判,还有你自己给的。”
“还有,心脏只有两个心房,另外两个是心室。”
慕云漫说完整了整自己的衣服,转身走了出去,似乎完全没有被容容影响,这一场闹剧仿佛只是容容自己无缘无故发的一场疯。
容容站在原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突然觉得镜子里的自己有些面目扭曲。
姚棠丽在外面等着,见慕云漫从里面出来,嘟囔了句,“怎么才出来。”
慕云漫就把里面的事情跟她说了两句。
姚棠丽:“你说这人也是奇怪,明明心里知道这样不好还要去做,做了又没有自我认同感,自己还难受。不过也是,如果尺是能自我接纳的正义感,又有多少人的行为能不被欲望恶意这些诱惑引诱不从能够自我接纳的尺内出来呢?”
慕云漫瞥了姚棠丽一眼,“你...确定要跟我讨论这么哲学的问题?”
姚棠丽连忙摇了摇头,“谁要跟你讨论哲学,那个...”
姚棠丽看着慕云漫的脸色,“那个女的说你老公...”
姚棠丽没有把话说全,但是慕云漫大概知道她要问什么,“那个容容的话听听也就罢了,当真就傻了。”
“你想,她要是真的跟傅清河有一腿藏着掖着还来不及呢,怎么会说出来?现在外界又不知道我俩结婚,两家联姻又已经成定局,她要是真的跟傅清河有一腿跑我面前来耀武扬威就不怕我一个生气闹到两家家长那里去,让她从傅清河身边滚蛋?”
“所以她说那些话听听也就得了,没必要当真。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