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裴远晨死死箍着铃铛难以置信道:“可她那时为何……”
为何不与我说她的来历?
为何要将我越推越远?
“远晨”裴远曦笑道:
“我当年昏迷时也曾觉得自己没救了,不是没起过让静遥另觅良人的想法,可静遥那时说择一人便是一生,她的将军无论怎样都不会是逃兵,定会守诺娶她,他不来,她就一直等,这辈子等不到还有下辈子,下辈子等不到还有下下辈子,我便打消了这个念头硬挺了回来。远晨,希文如今九死一生的回来了,我看她对你情意不比我对静遥少,你当真不赌一把吗?”
裴远晨垂下眼眸没说话,也不知道究竟是听进去还是没听进去,下了车安排好后续事宜便自己一人乖乖去洗漱更衣然后跑没影了。
“又没上药?”裴远曦走进蒹葭殿见上好的金疮药好端端的放在桌面上,微微叹了口气又不知想到什么一般笑了笑道:“算了,不管他了,反正一会儿有人说话比我管用千倍,我啊,还是不操这个心了。”
说罢,又将那瓶药默默收在掌心推着轮椅打道回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