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知道他架子上放了一个银锁吗?那个是干什么用的?”她着急的问。
成尧又听到了辛语的声音,不禁奚落,“你天天怎么能发现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事呢?”
“……”碰巧吧。
“那你知不知道?”冰寒的声音问道。
“嘿嘿,九哥,你别说,这事我还碰巧知道。”成尧打了一个酒嗝,“那是我大伯父女儿的。”
“你大伯父女儿的?”这个回答都让穆倚川惊讶了,“你大伯父不是一直一个人?什么时候有女儿了?”
“九哥,别说你不知道,就是我以前也不知道,我们整个成家都没人知道。”成尧坐直身体,“去年,我也是正巧撞到他喝醉了,听到的。”
原来,成伟生从年轻时痴迷玉石,一直走南闯北,二十多年前,爱上一个女人,两人情投意合。
但是因为北边突然生出一单玉石生意,为了生意他放下心爱的人,却被北边受到仇家寻仇,受了重伤,亦被仇家囚禁了两年,还是成老爷子花了重金将人给赎了回来。
却,从此与心爱的人失联了。
“那你怎么知道那锁是他女儿的?后来找到了?”辛语焦急的问。
成尧哼了一声,“你那么焦急打探做什么!你难道有那把银锁?据说那银锁是一对的,当年我大伯父给了那女人一个,说是留给腹中的女儿。”
……!
“不可能!”成圆大吼了一声,浑身颤抖,哀求的看着南绝尘,“那把锁我都不记得了,指不定我跟阿语记错了。”
“嗯。”南绝尘怜惜地搂住成圆,劝慰,“没事,或许事情只是巧合而已。”
“好了,你去休息吧。”穆倚川说完挂断了电话。
成尧看着忙音的手机,心想:过河拆桥。
“圆子,对不起啊,我、我就是好奇而已。”辛语急忙跑到好友面前,道歉,她真心不知道中间会有这么曲折的一面。
她不过是记得成圆很喜欢那个银锁,还有成阿姨,好几次都望着小熊玩偶的脖子发呆……
“我那锁没准就是我妈捡来的,所以才被我爸给扔掉了。”成圆颤着声音说,不敢细想现实。
“是是是!有可能的。”辛语顺着好友说,她明白这么多年过去了,任谁都不能一下子接受这么反差的信息。
“南司令,你带圆子早点休息吧。”说完,穆倚川拉着辛语就走。
客厅里只剩成圆与南绝尘了,他抬起成圆的头,“没事的,不管怎样,你都是我的太太。”
“南司令……”成圆难过的叫着,“我、我不想找什么锁,那锁都丢了好多年了,我妈妈都去世了,我不想,我就想跟你过好现在的生活,照顾好大白就行了。”
火热的唇吻在成圆颤抖的唇上。
烫的她发蒙,每次,南绝尘的吻都很烫人。
他动情的吻着成圆,喜欢她刚才说的话:跟他过好现在的生活。
“好,那我们不找。”南绝尘细细呢喃,利落起身,抱起成圆上楼,“想我了吗?”
成圆如小鹿乱撞的杏眸看着他冷峻的脸,不好意思的点头。
他今天才回来的,还没有好好偷看他。
他的眼睛好亮……
还没想完,成圆就被放到了床上,南绝尘高大的身躯覆了上来,“圆子,你还在怕我?”
“不……没有。”她垂着眸子,怕眼睛泄露心事。
“大白已经七个月了。”他没动,只是看着成圆,说道。
一提大白,她抬起眼睛,点了点头,“嗯,他都会叫爸爸了,真的好快。”
南绝尘抓起成圆的手,后者明显感觉到他手掌的干燥与粗粝,在尼河执行任务,一定是受了很多的苦的。
成圆抬起另外一只手,包住他的大手,轻轻按摩。
“圆子,我们应该可以了。”
“嗯?”成圆懵懂的看着南绝尘,看到他嘴角扬起的笑意,一下子看愣了。
她从第一次见到他,还没有见过他这样的表情。
他在笑,直达眼底的笑。
“我说今晚我要你。”知道成圆怀孕那一刻开始,一直到现在,他忍了快两年!
三下五除二,他褪去了两人的衣服。
速度快的咂舌,成圆都还没反应过来,肌肤已经被烫到了。
“啊……”她吓得一个激灵,无处安放的小手,被南绝尘拉住,虽为人母,但是她青涩紧张的表现还是狠狠刺激了他。
“圆子。”暗哑的声音让成圆的脸都红透了,她想起很久很久以前S国那晚,他也是这么压着她……
狂要。
“我来了。”
……
辛语与穆倚川到家的时候,前者还在思索着。
“穆倚川,你说——喂,你干嘛扛着我?”
“脱衣服,洗澡,睡觉!”他恶狠狠的说,小丫头现在开始给他画饼了,在车上还老老实实的说回家给他吃。
结果还在想成圆的事,该打。
“嘻嘻。”辛语也想起来了,讨好的笑着,“你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做。”
穆倚川将她放在浴室门口,“我自己不可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