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倡快累吐血了。
陶纸拿起手机,开网上的新闻说:“贺哥,你看,白傅恒和表哥的桃『色』消息,你看到了吗?表哥似乎对你……”
贺倡看到那消息,眸子一缩,而后缄默许久。
陶洛会和别的男人……
这是正常的事情,但他不愿意去那个画。
贺倡深吸一口:“来找你不为别的,警告你能消停,当年能把你捧红,能让你彻底跌入谷底。”
此刻护士走进来,陶纸特护士走之后,再说:“贺哥,分明是你主来帮的。”
要撕破脸对吧?
还以为他对自己有一情分呢。
陶纸咬牙:“贺哥,跌入谷底不是问题,问题是只要不松口,总有网友会觉得是被陶洛故意陷害的!!!”
贺倡起身,弯腰拿走了床头柜前的百合花束:“冥顽不灵。”
贺倡转身带着花出去,走到门口,把花随意扔掉。
病房里的陶纸得意笑起来:“才不吃这小小的恩惠呢。”
他满意躺下来,口中嘀嘀咕咕说:“反正只要不松口,会有人替说话的。”
毕竟自己这么可怜,都快死了。
此刻,床头柜靠近墙的一侧,在花瓶背后的罅隙中,就是刚才贺倡摆放花朵的方……一个摄像头正在运行。
摄像头的主人贺倡正在打电话给手下:“时刻接收并保存病房里的内容,到时候整理编辑好可用的偷拍内容打包发到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