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府昨夜…”陈玉卿的话没说完,被陈玉礼截住了。
“冯和滦虽然没有继承冯正阳的头脑,但是他心思活络,这会儿知道冯觅露做的事,只会更加想要把冯觅露送入宫。”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陈玉卿靠在摇椅上摇摇晃晃,“就是可惜了,怪只能怪他们生是冯府人。”
说到这个事儿,陈玉卿脑中忽的闪过一个人影,闭眼再睁眼,将所有的私心都压了下去。
“你动的手?”陈玉礼似是没想到胞弟会做这样的事。
“顺水推舟。”陈玉卿语调略带不耐,“冯觅露没那个心思,别人想动手也动不了手。”
“你…”
“皇兄,你说什么人会时不时的让你想起?”
陈玉礼轻笑,问道,“谁时不时的让你想起了?”
“一个烦人精。”
“哦?烦人精阿~我还以为你相中了哪家姑娘呢。”
陈玉卿“蹭”地一下从摇椅上站起来,边说边摇头,“不不不,怎么可能!皇兄莫要胡说!”
“你…”
“皇兄今日早些回去吧,我今日头有些痛。”说着进了房间。
“锦之,你恼羞了。”
“啪”的一声,房门被一阵风关上。
陈玉礼从庄王府回去,一路上心情甚好。
顾静研见他进来起身迎他,“殿下今日心情甚好。”
“锦之这棵铁树开花儿了。”
顾静研一愣,“是…?”
“孤的胞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