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子衿坐下，将皮筋又摘了下来，重新套在手腕上。
她柔软的长发披散在肩，平添了几分乖巧。
完全看不出来她刚才干了什么。
“你……你完了……”为首的古武者脸肿着，口腔里的碎牙齿混着血，吐字不清，“得、得罪梦家，你……你必死无疑！”
听到这话，嬴子衿转过了头。
她似是在考虑着什么。
几秒后，开口了。
嗓音低缓，带着某种强大的蛊惑力。
“看着我的眼睛。”
五个古武者的神情都是一敛，呆呆地抬起头，仿佛傀儡一样，被控制了一般。
“忘掉今天发生的事情。”嬴子衿的手指轻敲着桌子，漫不经心，“至于理由，自己想。”
听到这句话，五个古武者都木木地点了点头。
嬴子衿按了按太阳穴，淡淡：“留下钱，人可以滚了。”
胳膊没断的一个古武者开始掏口袋。
掏了半天，掏出来现金一百二十八块零五毛，和一张银行卡。
“……”
嬴子衿捏起那张银行卡，算出了里面的余额。
六万三千五百四十二块一毛。
她稍稍沉默：“你们是真的穷。”
不过还好，够请人换门了。
五个古武者却都没有回答，一个接着一个地离开了温家。
嬴子衿拿起手机，定了一款她今天早上看好的防盗门，又预约了装门时间。
她眼睫垂下，若有所思。
古武界的规矩，跟外界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