析这二傻子一样,把它当成是一种炫耀的资本,一个劲地磋磨自己的女伴。”
顾析也不知是不是刚才受了打击,此时好一阵没有说话,听见傅娉婷这一番话,更是悲从中来,望着阳光明媚的窗外,只觉内心有如六月飞雪。
白宴于是坐在沙发里沉默思考了一阵。
不一会儿的功夫,白玄宁给他送过来的两个女秘书就拿着几箱白宴的东西上门了。
白玄宁这个当爹的,过去当的不称职,如今死里逃生了一回,也不知是想开了,还是觉得白宴的确到了该知事的年纪,得知他在潭城找了个女朋友,还挺上心。二话不说,就一声不吭地塞过来两个女秘书。
他倒也不是看不上年晓泉,或是见不得自己儿子恋爱。
只是白玄宁对于白宴,从小看着,也算有几分了解,知道他跟他妈邵以萍的性格有那么些相似,属于有些偏执,一旦沉迷于某种情绪,很容易失控、甚至走向病态的类型。
所以早些时候,白玄宁压制着白宴,希望自己这个儿子不要耽溺男女情/爱,能够跟自己一样,做到心如止水。可没想就这么一转眼的功夫,白宴到底还是无师自通,学会了喜欢女人,甚至为了那个姑娘,还嚷嚷着要在国内上大学。
白玄宁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大对劲,于是另辟蹊径,开始往白宴身边放一些漂亮的成熟女人,不管有没有效果,至少能让他在“女/色”二字上,尽量少一些瘾,多一些心态平和。
傅娉婷不知道自己舅舅的想法。她向来觉得白玄宁是个十分费解的人物,小时候看着,觉得像是动画片里的神仙,后来长大了一些,又觉得他是万事不干的甩手掌柜,此时看着他送过来的两个漂亮女秘书,笑了一笑,心里有些打起鼓来。
两位女秘书都是白氏公司里十分优秀的名牌大学生,个子高,身材佳,业务能力高杆,被白玄宁派到潭城来,除了关照自家太子爷平时的生活,更重要的,其实还是辅助林莫之管理这边新建的分公司。
两人把白宴的行李和在北城买的几件古董装饰品放下,跟在座的人打了个招呼,转身便准备离开。
没想到,一行人刚刚走到门口,门铃便响了起来。
白宴迈步向前,面无表情的把门打开,冷不丁地看见外面站着的年晓泉,脸上平静的表情终于有了些龟裂,手臂上的肌肉也一时绷紧了起来。
年晓泉原本心情有些忐忑,此时见到屋里除了顾析、傅娉婷,还有两位高挑美艳的大美女,手指蹭了蹭鼻子,便越发显得有些紧张了。
白宴冷冷地看她一眼,低声发问:“你倒是知道回来。”
年晓泉垂着脑袋点一点头,嘴巴往下撇着,显得还有一些委屈。
白宴看着她这一副样子,声音越发低沉,眉毛挑起半边,双手交握胸前,靠在墙壁边上问:“怎么,您在这儿还有东西没拿?”
年晓泉听见他的话,赶紧摇了摇头,然后眨巴眨巴眼睛,看着眼前扬着下巴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白宴,吸了吸鼻子,拿出自己口袋里的银行卡,老老实实回答:“你…你还没告诉我密码。”
他这话说完,不光是旁边的两个女秘书,就连后面站着的顾析跟何傅娉婷都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白宴脸上的神情一时有些复杂,要笑不笑的样子,好一阵没开口说话。直到年晓泉又可怜巴巴的抬头瞄了自己一眼,他才深吸一口气,猛地弯下腰,把人从地上一把扛了起来,头也不回地抱进卧室,然后“嘭”的一声关上卧室的门,隔绝了外面顾析和傅娉婷一脸好奇的眼神。
顾析坐在沙发上,显然还有些意犹未尽,一拍胳膊,显得恨铁不成钢,“你看他这个猴急的样。那姓年的,到底灌了他什么迷魂汤。要是我的女人敢来这么一出,我非得…”
“…呵,你非得?你不用非得,你要是给了人家一张工资卡,不给银行密码,人家一准得去告你非法嫖/娼。”
顾析被傅娉婷说得一时很没有面子,见旁边两个高挑的美人看向自己,便连忙开口岔开话题道:“咳,两位美女先走吧,你们小白总,这一时半会儿的肯定出不来。”
白宴把年晓泉关进卧室里,的确一时半会儿没想让她出去。甚至于,他看着眼前的年晓泉,脆生生地穿着碎花小布裙、坐在那里的样子,还想把她再关个几十年才好。
可年晓泉现在只想要吃饭,肚子里“叽哩哇啦”地叫了两声,抬起头来,跟只等待投食的猫崽儿似的,小小的“唔”了一声。
白宴平时见不着她这一副情态,除了在床上被自己折腾狠了,年晓泉一般看见白宴,都是一副坚贞不屈的劳动人民模样。
所以此刻,白宴被年晓泉肚子里的声音所打扰,叹一口气,只能把脸上的表情端得越发认真严肃,皱了皱眉头,开口问她:“你对我有什么不满可以说,为什么要一声不吭的离家出走。”
年晓泉垂着脑袋,小声回答:“没…没什么特别的不满啊。只是,你们家里给你安排相亲,你都要订婚了,咱们当初本来就是说好在一起住两个月的,现在都住了半年多了,所、所以…”
白宴被她这话说的一时间都笑了,看着她问:“我怎么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