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代为表达。”
明明已经看到温暖的脸色不是太好了，薛芷心里突然滋生出一股快感，然后温暖就甩甩袖子走了。
“……”
“这么快就走了，真没劲！”薛芷小声嘟囔了两句，本来还以为温暖有什么大招呢，看来还真是高估温暖了。
盛延卿出差是前几天的事情，而且这次出差也不知道是盛延卿故意的还是怎么样，他带的是冯宁。
可是据薛芷了解，盛延卿这次去谈的生意是跟清河集团有关的，之前一直都是陈凌在对接，怎么这次会这么突然？直接带着冯宁过去了。
至于冯宁那边也是一头雾水，如果没记错的话，这个项目应该是陈凌和总裁一起谈的，所以那要我又有什么用呢？
这是冯宁一直想不通的东西不过他也不敢直接在盛延卿的面前去问出口，除非冯宁是不想干了。
不过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了，那就只能好好配合了。
今天下午应该就是最后一次见面了，不出意外的话，80%能拿下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