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对,来喝酒的,赔什么不是啊。
周叔元伸手拍拍嘉勉的脑袋,“伯伯晓得你是个乖孩子,是周轸带坏了你们,没有他,什么差池都出不了。”
“伯伯已经替你们教训过他了。”
嘉励想起哥哥在车上说的话,直爽性子不吐不快,“周轸人呢,该不会是挂了彩,不好意思见人了吧?”
话音刚落,嘉励头上被谁扔了一记,橡皮一般的力道,掉在地上才看清是花盆里的陶粒,
二楼是贯通的走马楼格局,南边栏杆处“凶手”就站在那里,闲情逸致地在摘杜鹃花上的锈迹,
那人非但没挂彩,反而意气风发的一张少年脸,倚在妃色的杜鹃花边上,
人比花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