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压酒意,一边低声问,“刚才春贵来了?”
“来了。”周虎生喝着茶水嘟噜道。
“啧,还有哩?”王金秀用手敲着桌子,“那小子还说了别的没有?那两口子都是眼高手低的货,一天天的不踏实做事净想着走捷径,天底下哪里有拿便宜事,就算有,也砸不到他混小子头上去,哼,我还记着他做的好事呢!”
“见老三生意红火发达了,就想着抱大腿占便宜了,早做啥去了?现在啊晚喽,我问你,春贵说了啥,老三又咋的回应他的,没有应承啥吧?”
王金秀先是抱怨了一通,说到最后终于问出了最想知道的问题。
中午一高兴,爷儿们确实是喝多了,酒劲翻涌着周虎生昏昏欲睡,但是身体想睡觉思维在酒水的作用下活跃的很,话也难得的多了起来,他搁下喝干的茶杯,用手里的烟杆子笃笃敲着桌面,悠哉的打着节奏般说道。
“三儿啥样的性格你不明白?他买卖摊子能做这么大,能挣这多钱,能是个糊涂人吗?没应承,啥也没应承!春贵倒是脸大,想叫老三借银子做买卖,好大的口气,开口就是五十两,把他能耐的!”
“老三没答应,又磨磨唧唧的说了很多,大概意思是说自己认识谁谁,和哪个哪个是好朋友、兄弟哥们,想让老三给安排份工,认识的全是二流子闲汉,他也好意思吹呢,老三当然也没答应他,后来春贵臊的脸红彤彤,自己走啦。”
听得这些话,王金秀的心彻底放松了,这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