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听得出来启帝对他的失望。
温景松咽了咽口水,腿也跟着软了起来,但这种时候可不能慌,于是做着垂死挣扎!
可他的人没有得手,卷宗自然没有被毁,他又该如何反驳呢?
“陛下,这纵火一事,微臣实在不知,家中奴仆若真的遭人撺掇要去火烧馆阁,想来也是为了给微臣坐实这罪名啊,否则早不烧晚不烧,偏偏在微臣要进宫之前去烧,还被凤大人给抓个正着,岂非太过巧合?”
又是这一招!
他倒是个滑不溜秋的人,什么都能推,只要没能亲手抓到他,他就可以来个不承认!
白大郎在一旁听了这许久,对于温景松的巧言令色已经领教了许多。
于是,张口就质疑道。
“温大人,你不觉得自己的辩驳太过苍白吗?一次可以说是偶然,可这么多的事情都是冲着你去的,难不成还能有人为了故意栽赃你,而布下这样的天罗地网?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