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的真他妈真。”
“这就是真夫妻吧是吧是吧。”
“我人都要被余征的吻戏给吻没了。”
“……”
车里的这场亲密戏,关导拍的很有意境。
他没拍到什么露骨的画面,只收录了两人起伏的呼吸声,和在镜头下摇摆,掀起又坠下的裙摆,以及砸在车盖上的水花。
可越是这么欲语还休的画面,越能激发大家的渴望,越能让观众颅内高潮。
他们脑海里,能想象无数不可说的黄色废料。
……
越往尽头走,两人的爱意已经藏不住了。
很难想象,旅途中爱上的人,这辈子都会无法割舍。但细细一想,大家又觉得情有可原。
因为在这一段恋爱里,他们都抛开了自己身上固有的禁锢,做好了最真实最原本的自己。他们不吝啬在对方面前表露出真实的自我,在爱这件事上的表露,更是大胆到令人惊叹。
谈初爱上余征,余征爱上谈初,全是命中注定。
到最后一天,两人依偎在天台看星星时,回房间亲密时,有观众再次骚动起来。
看到这,许稚意自己也淡定了起来。
她面不改色看完自己和周砚的最后一场床戏,看她躲在小角落给余征写信。
谈初给余征留下的那封信写的,是让他不要找自己。
旅程结束,两人分开。
回家的路上,谈初坐在车窗边下,脑海里浮现出她在医院拿到绝症确证单的这一天。
从医院转至回家,她蹲坐在角落里,将绝症单反反复复看了无数遍,她沉默着望着从窗户缝钻进来屋内,落在自己身上的阳光。
她伸出手,试图去握住那一束阳光。
可偏偏,她握不住。
阳光总是跑呀跑,让她看见,却不让她抓住。它虚无缥缈的存在,给她希望,却又让她绝望。
她费力地抓了一下午的阳光,到阳光消失,谈初才从角落里爬起来,翻出了自己曾写下的心愿单。
她开始了一个人的旅程。
在她喜欢的地方打卡留念,写下一张又一张的明信片寄出,她渴望自己死后,也还有人能记得有她这么一个人的存在。
她的最后一站,是边疆。
她未曾想过,会在这里遇到余征,爱上他。
他是她这一生最美的意外。
回到医院,谈初接受最后的治疗。
重新住院后,谈初想每天都在渴望和害怕中度过,她头一回跟医生表露了自己的求生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