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
许稚意,也是真的认真比较了一番。
最后得出的结论是,“两个”男朋友,她都很满意。
在沙发上厮混了许久,在许稚意强烈要求下,周砚托着她进了浴室。
浴缸里的水满了,溢出来了。承载着两人的浴缸,水无数次的从边缘溢出,将浴室地板打湿。
浴室氤氲气十足,低吟悦耳的声音传出,让弯月也羞的躲进了云层里。
夜越来越深。
从浴室出来转移战场。
许稚意陷入柔软的床褥里,依旧不舍得跟对方分开。他们纠缠在一起,缠绵在一起。
他们尽情地,倾泄对对方的情愫爱意。
结束时,许稚意感觉自己像去了一趟汗蒸房,身上黏黏糊糊的,哪哪都是汗。
周砚拂开她脸颊上黏着的头发,吻着她的唇角,压着声音问:“如何?”
许稚意脑子还没转圜过来,“啊”了声:“什么?”
周砚含着她的唇吮了下,与她低语:“谁的唇比较软?”
“……”
“轰”的一下,许稚意想到了刚刚在浴室里的事。
她双颊爆红,瞳眸漉漉睨他一眼,“你不要脸。”
周砚被她骂了也不生气,他勾了下唇角,提醒她,“你刚刚不是这样说的。”
许稚意羞赧到了极点,别开眼说:“你别说话了。”
“好。”周砚好脾气答应,“那我亲你好不好?”
听着他哄人语气的声音,许稚意心痒难耐,抬手勾住他肩膀,轻声说:“好。”
他们亲着对方,用唇和舌尖在交流,谁也不愿示弱,不愿率先离开。
他们亲的难舍难分。
一个吻,比之前原始的爱意表露,更缠绵,更温情。
翌日,许稚意是被周砚说电话的声音吵醒的。
他没把房门关得很严实,在客厅打电话。
许稚意迷迷糊糊听了一耳朵,听他低沉沙哑的声音,脑海里拂过昨晚那些荒唐事。
思及此,她埋头蹭着周砚睡过的枕头懊悔。
是不是太夸张了。
她不会被周砚当成色女吧。
沉吟片刻,许稚意自我安慰觉得应该还好,她就不信别人看到这样的周砚能把持住。
她不过就是和大多数女人一样,对拥有好身材好长相的男朋友没什么抵抗力和把持力罢了。
她只是遵循了至理名言——男人本“色”,女人本“色”罢了。
开导了自己一会,许稚意忽然想起昨晚答应周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