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这人的颜,就算是用2021年的标准来衡量,同样可以归入高颜值区间。
比他那个渣侄孙帅了不是一星半点。
他的黑白照就有清贵冷冽的气质,真人又平添了几分温润,看着更是出世无双。
一辈子不娶,太可惜了吧。
不会又是什么得不到的白月光戏码。
可她的任务是找到玉牌,然后离开。
不然,她倒可以八卦打听一番,再帮他对症下药。
只要能帮他找个好媳妇,后面也能形成蝴蝶效应。
有了正宗继承人,那对渣侣再蹦跶也没用。
“拿掉脏手,不然扔了你。”林景行本就为了哄乔羽,不得不抱她去车上。她居然得寸进尺,碰他眉毛。
他真的已经忍到极限了。
乔羽忙缩回手,悻悻道:“哥哥,你的眉头皱到能夹死苍蝇,这样不好,要舒展,要开心。”
林景行的拳头硬了,他真想直接把这脏女娃丢路边算了,好在那边司机也到了,还早早开了车门。
林景行三步并作两步,离着副驾驶位还有一臂远,就把人扔了出去。
乔羽头顶磕到上窗沿,她痛到直呼:“林景行,你干吗?”
要人抱就喊哥哥。
送到车里喊全名。
这人怕不是脑子不好,是脑子太好了吧。
亏徐寄还是所长,居然被这个丫头骗了。
林景行没再搭理乔羽,他从裤兜里掏出灰白格手帕,一点点地把袖子和前襟上的泥浆擦拭掉。
可越擦,脏污面积反而越大。
林景行气郁,烦躁地扯开最上面的衣扣。
乔羽就等他这个动作:“林景行,你脖子里那块平安无事牌呢?”
“什么无事牌?”
“就是那块墨玉质地,水头特别好,看着特别润,上头只有忍冬花纹的平安无事牌。”
“我母亲戴着,不对,你怎么知道有这块玉牌。”
他不记得带母亲去过设计院。
乔羽套到了话,转回头:“听设计院的人说的。”
“我说过吗。”林景行喃喃自语,真没印象了。
乔羽没再搭腔,越多说,破绽越多。
有了玉牌的定位,剩下的事情她就可以有的放矢,好好谋划再行动了。
上海牌汽车往城里开去,路两边全是老电影中才能看到的苍凉破旧景象。
乔羽注意到路旁除了低矮的瓦房或稻草房,还有很多铁箍加绿油布做成的帐篷。
乔羽搜索了下记忆,1976年9月26日,这不是大地震后不久吗?
她记得奶奶跟她讲过,大地震后,全国人民都怕还会再次地震。
很多地方,特别是原本就处于地震带上的居民,都选择住了三四个月的地震窝棚,直到实在太冷,才搬回原来的家住。
她的家,不会也在地震窝棚吧?
乔羽看了看身上开始板结的泥浆,不要啊,她不想在地震棚里洗澡。
她瑟缩转过身去:“徐大哥,我们都住地震棚吗?”
“都住。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震,这样保险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