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没投资,她还不信。”
萨仁摆摆手:“没事,把心放在肚子里吧,不会牵扯到你。”
说这话的时候萨仁是真不知道这事跟李雪景有关系!
她还给严军长打了个电话,汇报了这件事,顺便说了野战奶的事:“这事需要保密吗?”
制作野战奶的各种流程,需要的工人不少,想保密的话不是很容易。
严军长笑道:“这有什么好保密的,只要严把质检关,不要让奶出安全问题就可以。”
萨仁松了口气,后世很多自热餐包就是模仿野战餐,还有专门卖部队餐包跟压缩饼干的,确实没什么好保密的。
“您放心,安全问题我找了专人来负责,已经培训好了安保队伍。”
严军长赞许道:“那就好,你做事我放心,不过我听着这位齐厂长应该不是间谍,靠近你的人不会对牧场感兴趣,我,你大哥,徐司令,甚至雷庭州跟他爷爷,这些人才是间谍的目标。”
“明白了,也请您放心,大家只知道我跟雷庭州以前经常通信,其他事我从来没跟任何人提过。”
严军长听出了问题:“以前经常通信?现在不写了吗?你放心,他不写肯定是有事不能写。”
萨仁愣了下,赶紧解释:“我没有抱怨,而且我们通信也没提过机密的事,只是谈天说地。”
“谈天说地好啊,哈哈哈,年轻人嘛,多写写信,有什么事交流沟通一下,他要没空呢,你就多等等……”
萨仁在电话那头翻个白眼,严军长这语气啊,比她阿妈还急切。
她应付两句就挂了电话。
派出所那边还在审问哈森跟齐厂长,毕竟涉及到间谍的事,不管是不是都得问清楚。
哈森因为齐厂长放弃了她,就想举报齐厂长立功。
其实她没有任何证据,只是偶尔听到齐厂长打电话,得知给齐厂长投资的人跟她没有半点关系,可她对外却说是她亲戚。
再想想她大年二十九跑去萨仁牧场参观,那么急切,肯定有猫腻。人家为什么要给她投资,肯定有目的。
齐厂长却说:“人家就是想赚钱啊,他先找到我们左旗的奶厂,正好是我接待的,他说想投资奶厂,可我们是国营企业,怎么可能接受外资。我当时就动了心思,想着自己办个厂,我一个女同志,在厂里做到主任也就到头了,虽说有个职务,但平时也不管什么事,只有死工资,我家里四个孩子,日子难过,我就想着出去闯一闯。”
公安问她:“既然是光明正大的投资,为什么你要说是你亲戚?”
齐厂长现在不敢说一句假话,忙道:“我怕别人怀疑嘛,我是从厂里截留了人,把人带到家里的,那位先生刚回国,并不懂咱们华国的经济模式,不知道国企为什么不能投资。之前我去呼市开会,又听人说国家鼓励搞乡镇企业,我怕把人介绍给厂长,他会把人带到旗里,到时候可就没我什么事了。”
她叹口气,语气特别诚恳:“我想跟萨仁一样办自己的加工厂,就隐瞒了这件事,说他是我亲戚。我之前就听人说萨仁只在草原牧场上的几台机子就赚得盆满钵满,大家都羡慕不已,我早就想让奶厂改革,可我人微言轻,做不到。现在有人来投资,我就想着自己搞个厂子。”
“你知道对方多少情况?人家说来投资给钱,你就拿了钱办厂?”
“反正一看就是有钱的公子哥,从国外回来的,公安同志,我是真的只为赚钱,对方也是为了赚钱,绝对没有指使过我做间谍,再说一个奶厂而已,间谍能利用奶厂干什么?我能给他收集什么情报?收牛奶多少钱一斤吗?”
不管她再怎么说为了赚钱,公安也还是要查的,这一查不得了,投资人居然是李雪景的堂哥李雪峰。
萨仁知道了真相,不由好笑,原来又是李家人,想起李雪景还被蒙在鼓里,甚至还以为是间谍想探听李家的事,能不好笑嘛。
李雪景得知的时候都懵了:“我回去参加婚礼,确实跟他们说过你的牧场,大部分人都不敢兴趣,只有刚回来的雪峰堂哥问得最多,还问左旗右旗是怎么分的,有多少家厂子,反正特别好奇,我也只是以为他没来过草原嘛,还邀请他来牧场玩。哪想到他居然在年前就来了,还直接找到奶厂要投资?当时他说替同学捎带了东西要去趟首都,根本没说要来左旗,真是太奸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