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问题跟怀着孩子才没被送进监狱!
萨仁想到那日的行事作风,觉得这事肯定跟她新嫁的老公有关系,年轻就是资本,那日算不上绝美,但五官端正,身材也不错,打扮打扮算得上个美人。
而她的案子也确实只有口供没有确凿证据,又有个幼儿傍身,趁乱子出来也不是没可能。
萨仁见阿古拉盯着自己,就笑道:“她如何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你阿妈变成现在这样也是你自己的选择,你没必要跟我说。”
“我就是试试你对我家有没有过愧疚,果然一点也没有,你觉得那日也该一辈子待在精神病院里是吗?”
萨仁冷笑:“我对你家有没有愧疚?阿古拉,你是不是晕了头?我可从没做过对不起你家的事,你把你妈你妹做的那些事一桩桩一件件都列出来看看!谁该有愧疚?”
“我列出来过,我也不知道我家怎么就败落成这样了,更不知道我妈我妹为什么非要跟你做对,所以我把一件件事都想了一遍,我家这样就是你害的!那日哑巴了那么长时间,是不是你给她下的药?当时她跟我们说我还不肯信,如果不是因为她说不了话没法解释,她怎么会害怕的逃走?更不会跑去当护工嫁了个恶毒男人,害了妻子还推在那日身上!”
“她知道那男人恶毒,帮他害了他妻子,那日就不恶毒了吗?她是因为说不了话才解释不了的吗?说不了话还能撺掇着李红英写举报信,那日本事可不小,你真以为她是你嘴里无辜的小白花啊。”
“好,咱们不说那日,只说我阿妈,我阿妈为什么突然就疯了一样说那些胡话?在这之前她中暑你给她喂了药对不对?又是你动的手脚,我阿妈说她当时看着清醒,其实脑子里晕乎乎的,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是你给她下的药对不对?那些獾吃了你下药的肉就晕乎乎的跑出来自投罗网了!你有这个本事。”
萨仁也不否认,只道:“别管她为什么自说自话,我只问你她说的是胡话吗?哪一桩哪一件不是她自己做过的事,心思如此恶毒,要不是她自己爆出来谁能知道?她那次只是给孩子们下了拉肚子的药,以后会不会为了害我,再下点令人致死的药?不做亏心事,没什么好怕的,你阿妈是做尽了亏心事,她精神没问题,但脑子有问题,被她亲儿子送进精神病院,是她罪有应得。”
阿古拉哼了一声:“我知道你能说会道,我说不过你,但你两次给我阿妈和那日下药的事总是真的吧?”
“那日自己拿了我的水喝,才变哑的,那水我自己也喝了怎么没事?你阿妈中暑了是我给灌的药,要是别人最多跟喝醉一样晕乎乎的回去睡,睡一觉醒来中暑症状都会消失,可你阿妈最喜欢说东道西,喝了药就跑去说自己做过的各种恶心事,能怪得到我吗?”
萨仁说完懒得再跟他纠缠,拍马就走,阿古拉居然跟了上来:“萨仁,我最近学了一句话,多行不义必自毙!你在查达就是土皇帝,我都不敢跟别人说是你害了我家,不过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也会被恶运缠身!我等着看!”
“呵呵,那你就等着吧!”
萨仁见他还跟着,没忍住一鞭子甩过去,怒骂:“蠢货!别跟着我了!”
阿古拉停下来用冷冷的眼神看着她,萨仁知道那个拎着兔子来自家蹭饭的少年终于死了,叹口气,转身走了。
回到查达,她先去了支部找程支书:“阿古拉又来干什么?他们一家不是搬走了吗?”
“是搬走了,可户口还在这儿,这次他是来迁户口的,他招工了,要去包市。”
程支书看她脸色不好,不免问道:“怎么了?他碰到你了?他一来就跟我说你给他妹妹给他阿妈下药,说得跟真的一样,谁信啊!他家那对母女明明是咎由自取。”
萨仁嗯了一声,没细说,又问他:“咱们查达分的钱是不是一直都有他家的份?”
“他们家又没出过工,不过到底户口在这儿,只给了最低生活补助,一个月几块钱。”
“别的嘎查一个月最多也就分几块钱,咱们这儿居然不出工都能分几块钱,他肯定会疑惑吧,会来问别人发了多少钱!”
萨仁想着阿古拉的眼神,真觉得没准就是他把这些人招来的,不然他怎么说自己是土皇帝?
程支书也正被调查组烦得要命,气道:“早知道上次就趁机把他家彻底踢出去,找人给他把户口挂在驼场也行啊,没想到分的这几块钱还能惹出事来!”
晚上他们四个开碰头会时,乌日格证实了这事:“阿古拉早就回来过,跟他关系不错的那几个小伙子劝他回查达来,说查达现在生活好,分的钱也不少,可他不肯,不过他还是详细的问了查达的情况。”
乌日格叹口气:“我堂弟就是其中之一,我估计是他说出去我们给你额外定了工资,可本来就是你干的活最多也最要紧,这有什么好查的?我们全查达的人都乐意。”
巴雅尔可算找到机会攻击乌日格了,自然不会放过:“原来是你堂弟惹出的事,队里的事为什么要跟你堂弟说?”“是你跑去我家商量这事,他找去借马听到了,怎么不怪你的大嗓门。”
萨仁赶紧说:“没事,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反正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