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沟壑,但一时间竟也抉择不下。
“万岁,西厂派人来了。”门口,小黄门低声说道。
谢延蹙眉:“又怎么了?”
“学田案审好了,来述案。”
谢延这才揉了揉额头,坐会原处,低声说道:“进来吧。”
“卑职西厂千户王兴,赵传以悉数交代学田案,还行万岁过目。”殿下跪着一个身形魁梧的人,压着嗓子,依旧震得人耳朵发蒙。
“赵传为了完成郑樊的要求,这才大肆并购学田,囤积武器,借着镖局送到西南,至于用途他当时不知,后来得到郑樊传信,这才伪装了起义军。”
谢延深吸一口气,啪地一声,用力合上折子:“所以又是涉及宁王案。”
王兴一愣,犹豫说道:“卑职不知,但赵传确实是如此交代的。”
谢延见他当真一脸迷茫,缓缓吐出一口气。
“掌印呢?”
“应该还在赵传别院搜武器,赵传怕离任后被人发现这批兵器,便在入京时带在身边。”
“所有东西,信件都还没找到?”谢延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之色。
王兴一怔,下意识补充道:“赵传认了罪,东西自然会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