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
只是这次柳妙妙的态度很奇怪。
“牧寒……”
久违的听到柳妙妙这深情呼唤，牧寒只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
非但如此，柳妙妙说完这话上前两步走，眼看着就要去抓他的手，被他躲开。
柳妙妙见他如此生疏的看自己，一双眼睛中满是伤心，再次开口：“牧寒……”
“我是……我是妙妙啊……”
柳妙妙话说到最后有些有气无力，就那么深情款款的望着他。
牧寒看她这种表情，这种语气，心中涌上一种不祥的预感。
“我知道，我知道你不记得我，是我……也是我伤害了你，你不认识我，全是我的错。”
柳妙妙有些丧气，又是盯着牧寒看了好一会儿，看的牧寒忍不住一直在皱眉头。
冷酷无情的青年看了她一眼，很平静的说：“柳妙妙，你偷拿霄苏门至宝，可是要随我回门认罪？”
柳妙妙目光一直粘着她，摇了摇头，张嘴想要再说些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口。
她重生了，但是重生后的她发现自己与牧寒已经错过了太多。
她不知道为什么她没有成为牧寒的弟子，也就是因为她没有成为牧寒的弟子，导致她与牧寒的关系及其疏远。
非但如此，张钰英、华然、程明、皇甫嵩都不认识她。
不过这些相比于牧寒都显得无关紧要。
她的白月光只有牧寒。
即便后边她有很多蓝颜，但她最最喜欢的还是她的师尊。
她喜欢他的清高，喜欢他的冷傲，喜欢他痴迷的看着自己，喜欢他只会对自己笑。
但是现在一切都变了。
唯一能够解释的是，也有其他人重生了。
这个人最大概率的便是古清月。
古清月很有可能在很早之前就重生，并且在进入霄苏门的时候已经将她们狐族的秘法修炼至大成，然后在霄苏门选徒时魅惑了牧寒，这才导致牧寒只选了她，而没有选择自己。
不仅如此，古清月还魅惑了张钰英他们，彻底断绝了她与他们之间的关系。
之前她还想不通凤灼是怎么丢的，现在已经很明了了。
凤灼也是被古清月拿走，至于她为什么没有把自己的空间戒也拿走，定然是想要洗干净自己的嫌疑。
毕竟她在知道古清月已经重生之前，她对古清月的印象还只是一个天真愚蠢的小狐狸。
上一世中，也只有古清月对她极其不满，甚至到最后还自不量力的找她报仇。
结果就是被她亲手杀死，凤灼也在那之后彻底不知所踪。
或许古清月就是在她死的时候重生。
柳妙妙思绪万千，她的推理在现在看来一切都是那么合情合理。
“牧寒……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牧寒见她这模样，也确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测，一双眉头皱的更深。
如果……柳妙妙也重生，那古清月会不会……
时至今日，他从未想过如果古清月也重生的话，他跟她会变成什么样子。
小狐狸还会只相信他一个人吗？还会在最无助的时候想起他吗？
还会粘着他，非要他陪着她才能入睡吗？
有了这个念想，牧寒突然觉得他与古清月相处的日常是那么的难能可贵。
不过有点奇怪的是柳妙妙好像并没有注意到他也是重生之人。
那她是怎么解释她没有成为自己徒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