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对上魏澜的视线。
她身体轻轻倚在魏澜膝头,眼神清明,昂首的姿势天生带着示弱的味道。
魏澜却讥讽地笑了一声,“到这时候……你还跟杂家耍心思?”
宁晚心心口一滞,有些局促地小声道:“其实……你误会了,嗯……你不想问我些甚么吗?”
魏澜嗤笑,“杂家问你?”他一俯身,手掐上宁晚心的颈项,逼她把头昂得更高一些,声音冷得要冻起来,“凭什么?不该是你给杂家解释吗?”
宁晚心有些难过地抬起手按在魏澜的手上。
魏澜掐得很有技巧,瞧着吓人,其实没用什么力,也没让她觉得很辛苦。
他越这般,宁晚心愈难受。
她犹豫着,要不要把事情都交代给魏澜。可是知晓她的事情,对魏澜百害而无一利。知晓她恢复了神智却不上报给皇帝,更是欺君之罪。
魏澜见她为难地蹙起柳叶一样的眉,手上力道突然卸了,自嘲一笑。
“杂家本以为……罢了。”魏澜挣开她而后起身,在抬步之前原地顿了一顿,合着眼眸缓缓吐出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