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疼?”
清雅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白朵朵捂着胸口,缓缓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都过了这么久了,我这还是很疼,白天倒没什么,一到夜晚这疼痛的劲儿变翻大了好几倍。”
沐颜到时候放在了白朵朵的胸口上,慢慢的给她揉了揉。
温热的气息打在了白朵朵的脸上,她的耳朵不自觉的泛红,微微侧了侧脸,压制住内心的悸动。
默默的在心中唾弃自己,都在一起这么久了,居然还会可耻的心动,简直没骨气。
“过几日,神医会经过凤国,我会让她给你看看。”
沐颜的眼眸沉了沉,眼底谋划着风暴。
白朵朵叹了口气,接过递来的茶水,“神医?你怎么知道她过几日就会来凤国,神医的踪迹不定,不一定会来这儿的。”
她也听说过,神医不是四处溜达吗,一个地方绝对不会待多久。
“我一直都在打探神医的下落,如今倒是打探到了,放心,一定会好的。”
白朵朵捂着胸口缓缓的躺了下去,慢慢的闭上了眼眸。
最近,胸口总是莫名奇妙的疼,但这种疼是断断续续的,偶尔疼偶尔不疼,只是今天比以往都还要疼上好几倍,疼的她压根儿就站不起来。
沐颜从床上走了下来,梳洗完后,就出门了,房间里就只剩下沉睡中的白朵朵。
“啧,还是没有找到,这地牢也藏的太深了吧。”
“那我们要怎么跟主子交代,就说没找到?”
瘦高的女人眉间有些担忧。
沉稳的女人揉了揉眉头,“咱们再仔细一点,肯定是漏了哪里,这么大的地方,总是会有蛛丝马迹的。”
瘦高的女人,“可是,大姐,这,我们都看了好几遍了,根本就没有任何发现,就算继续下去,也不会有改变的。”
“行了,既然殿下吩咐了下来,我们必须要给一个交代。”
“师兄,找我有何事?”
沐颜皱着眉头,有些不耐烦。
月容望着天空中漫漫的飞雪,“听说深山里出现了一个奇怪的人,那个人似乎在找什么,但凡见着他的人都死在了他的剑下。”
沐颜眯了眯眼睛,“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
月容脸色淡淡,“死的人都是拥有异能的人。”
沐颜瞳孔猛然一怔,“你确定!”
“我确定,我亲眼见过屠杀的画面,他是个猎杀异能的人。”
沐颜的手紧了紧,“知道了,多谢。”
月容诧异的抬起了头,“你,为什么会这么在意。”
沐颜:“你不也很在意吗?她都背叛了你,你却还不死心的扒着,师弟不太明白师兄究竟在想些什么。”
月容淡淡的笑了笑,“我也不知道,只是空了吧,我总感觉她做的肯定不是这样的,给自己了一个希望。”
沐颜勾了勾嘴角,“见过阳光,又怎会甘心回到黑暗。”
白朵朵睡得头昏脑胀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揉着脑袋。
“我怎么睡了这么久,脑子都给睡傻了。”
换好衣服后,就往外走,想要吹吹凉风,将所有的郁闷的都给吹走。
府中上下一个人都没有,就连她的皇夫也没找到,奇了个怪。
“沐颜跑哪儿去了,平时都在家里,怎么今天不见了。”
难道去了他师兄的院子?
白朵朵觉得有这个可能,转了个弯就往月容院子的方向。
她走到院子的门口停下了脚步,有些踌躇。
万一人不在,岂不是尴尬。
白朵朵有些犹豫不决,虽说她和月姐姐相处的还不错,可月容是月姐姐的夫郎,何况还是和离了的,这就有点让人尴尬了。
她想了想,单独进去还是有些不好,只好退了几步,往回走,她还是在家里等吧,就不信不回来了。
白朵朵散步往自己的院子走,忽然她停下了脚步,疑惑的看向后方。
刚刚好像是有什么声音?
她皱了皱眉,没有第一时间否定自己,她就是感觉有什么声音在后面。
后面的路空荡荡的,雪花如细雨一般落了下来,地面上雪白一片。
寒风吹过,白朵朵的身子不由得抖了抖,她皱了皱眉头,似乎有些不解。
刚刚明明听见了声音,怎么会什么都没有呢?
白朵朵不由得往后走了好几步,看着雪地上只有自己的脚印,神情微微有些迷茫。
“难不成还真的是我看错了。”
她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转身离去,没走好几步,再一次回过了头。
这次的神情比刚刚还要严肃好几分,她眼神犀利的看了好几眼。
仍旧是空空的一片,没有任何人的踪迹,我有雪花不断的从天空中慢慢的飘了下来,覆盖了一片又一片将所有的小路都给遮盖住原来的面目。
这一次她确信自己没有听错,不过能进公主府的自然是自己人,就不知道是哪一位了,沐颜应该没有这个兴趣跟她玩捉迷藏。
白朵朵想着再次背过了身,似乎是有意的勾引对方出现。
她眯着眼睛,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