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的秧苗,而她是一手开垦播种的农人。
“师姐——”他忍不住问,“结束了吗?我可以穿衣服了吗?”
“啊?”清清如梦初醒,“可以可以,已经好了,今后可以有安稳觉了!”
安稳觉……裴远时只能苦笑,天知道他每天晚上睡得有多好。他走到一旁的床榻边,拿起被搁在上面的外裳,一件件穿起来。
他动作十分僵硬,因为他知道师姐还在背后盯着他。
清清的确在盯着他,从少年宽直的肩背,到瘦削而不失力量的腰腹,她心中充满感叹——果然要勤加锻炼才行啊!瞧师弟臂膀多坚实!
于是当晚,裴远时不仅没有安稳觉,反而做了些十分奇怪的梦。
第二天清晨,二人站在清远渡的时候,他破天荒的打了好几个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