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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受惊了(1 / 2)

卫卿禾心里痒痒的,伸长脖子仿佛要透过屏风看清后面的情况。

“不瞒皇叔,我最爱看些异志,对这些也有了解。天儿也不早了,画舫上的人都非富即贵,要是靠了岸再审也很麻烦。我就去瞧瞧,若是瞧不出什么,您把我赶出去好不好?”卫卿禾再次向谢珩提出请求。

谢珩把佛珠往桌上一放,不耐烦地抱臂扫向卫卿禾。

之前看见他就躲,从不叫一声“皇叔”的人,今天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叫了他,甚至他竟看不出她怕他了。

卫卿禾期待地等着,谢珩随意挥了挥手,“半柱香。”

卫卿禾兴致勃勃地提着裙摆走到屏风后面,谢珩眼里闪过深思。

同时,兵部尚书侯志安之女侯莹走了进来。

她对着谢珩行礼,声音有些颤抖。

谢珩也不看她,只问:“两刻钟之前你在何处?做了什么?”

侯莹仔细回想,小心觑着谢珩神情,道:“臣女带着丫鬟在厢房里……更衣。”

仵作以布巾覆面,见卫卿禾过来也只微微颔首,随即低头检查裴媛的尸体。

“可否瞧瞧验尸簿?”

仵作没有犹豫,把一旁的簿子交给卫卿禾。

卫卿禾仔细地翻看着,案发现场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痕迹,就连裴媛的杯里都是清洗过的。

“凶手倒是谨慎。”她把簿子放回原位,低头看向裴媛。

卫卿禾在看到裴媛的面容时瞳孔一缩,立马上前用手在裴媛的脖子和胸腹部按压,又掀开裙摆看了眼她的双脚。

“马钱子?”卫卿禾低声问。

仵作有些意外,隔着布巾声音闷闷的,“郡主如何确定?”

“面容痛苦,双脚内收,颈部和胸腹部僵直,才死了的人不会这么快出现尸僵的。”卫卿禾条理清楚地解释。

她抬头直视仵作,“唯有马钱子有此作用。”

屏风外的谢珩把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卫卿禾越来越有意思了。

见谢珩一直没说话,侯莹手指捏在一起,硬着头皮问:“王爷,臣女可以出去了吗?”

“嗯。”谢珩从鼻腔里应了一声。

侯莹如临大赦,加快脚步退了出去。

“皇叔,”卫卿禾从屏风后走出,“我有法子了。”

谢珩让做笔录的锦衣卫去门口守着,“何法?”

卫卿禾有些困了,举起双手拍了拍脸在一旁坐下,“马钱子大多子粉末入药,况且,若要裴媛在画舫上毙命,唯有粉末才最快最直接。”

她清醒了些,撑着下巴说:“皇叔只需吩咐锦衣卫说些什么,我相信一定会有人露出马脚的。”

谢珩静静地瞧着她,而后从桌上拿起佛珠大步往外走。

卫卿禾坐着不动,谢珩走出几步回头,四指并拢勾了勾,“跟上。”

门外小声交谈的世家子看到谢珩出来立马噤声,深怕他一个不高兴,他们都得遭殃。

谢珩站定后侧头看向卫卿禾,卫卿禾也不推辞,说:“裴媛乃是中了马钱子的毒,下毒之人以为涮了杯子便找不到证据吗?”

众人神情各异,卫卿禾一边观察一边继续说:“想必带着马钱子粉上船你心里也有些忐忑吧?就是不知道你是否清楚,马钱子粉末入眼或是沾染在皮肤上也会慢性中毒的,最后的下场和裴媛一般无二。”

话音落下,卫卿禾的眼神就变得锐利起来,不放过每个人的动作。

人群中,有个人的裙摆晃了一下,谢珩和卫卿禾同时指向她。

锦衣卫走进人群,将她拉了出来。

卫卿禾眯了眯眼,“裴月?你在害怕什么?”

之前安慰裴月的几个姑娘瞪大眼睛,似乎不敢相信裴月会对自己亲姐姐下毒。

裴月脸色发白,双手死死捏住衣服,她抿着唇不说话。

谢珩用佛珠在手里一敲,一侧唇角微动,“苗方,带回诏狱。”

“诏狱”二字让裴月吓得摔在地上,她挥手胡乱拍打前来拉她的锦衣卫,使劲儿摇着头说:“不,不!我不去诏狱,我说,我什么都说!”

她捂着脸小声啜泣起来,卫卿禾又打了个喷嚏,谢珩瞥她一眼。

一锦衣卫疾步走近,“指挥使,不少官员家中派人催促,问为何画舫还不靠岸。”

谢珩微微颔首,“若靠岸之前还在哭,就去诏狱说。”

他回到厢房里,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卫卿禾靠着厢房门,想听听裴月的作案动机。

“我们一母所生,可她什么都比我好。”裴月有些崩溃,“就连计划和宋家谈论婚事,爹娘也要把我支地远远的。”

提及宋家,大家的目光在宋义熙和卫卿禾身上交替。

卫卿禾瘪嘴,这惹得一身骚。

裴月也抬头看着卫卿禾,嘴边露出狰狞的笑意,“郡主也该开心吧?若她和宋公子有了婚约,您又该怎么办?”

“打住打住,”卫卿禾一脸不认同地伸出手,“本郡主也算是死过一次了,这脑子不至于再犯蠢。”

听她把往昔对宋义熙的爱慕比作犯蠢,不少人都别过头偷笑。

宋义熙脸色不太好看,有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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