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眼神晦涩，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半晌，好奇心旺盛的444又忍不住了，轻声开口：“主人？”
白芷微垂着眼眸，金丝边眼镜遮住了她眸中晦涩的光，她的声音非常平静：“444，你说原主在评分之后，到底都去哪儿了？”
她的声音非常平静，了解她的444却突然觉得——她生气了，而且是非常生气。
444摇摇头，这个问题白芷很久以前提过，但那个时候她只是意味深长地问了一句，就再也没提，它也很快忘在脑后。
“不知道……系统空间从来没有说过……”444老实说。
白芷声音很轻，毫无情绪：“他们几乎在评分之后，就会立刻消失，轮回？不，发布任务不是无偿的，他们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444一脸茫然：“什么代价？”
白芷抬头，视线看着面前出现的屏幕，眼神陡然间变得犀利：“你的造物主不是慈善家，你们的存在，也绝非助人为乐。”
“啊？”444一愣。
它觉得自己顿时更加茫然了。
然而白芷并未再说什么，她看着屏幕，上面毫不意外出现评价——
SSS。
“恭喜宿主白芷获得‘超级物种’称号，加1000分。”
百人榜再次更新，她的名次已经到了第十——
心愿系统444，宿主白芷，积分19000，大魔王，新人王，碎梦者，人间噩梦，阎王，任务杀手，世界之主，超级物种。
再往前，每一名的积分差距成倍。
尤其是第一和第二之间，足足差了一位数，几十倍！
系统开始放烟花。
444却无心兴奋，它蹭过来，眨巴眨巴眼睛，一脸好奇地歪歪头：“主人，你刚刚那话是什么意思啊？你知道原主去哪儿了？他们还要付出什么代价吗？你说造物主不是慈善家是什么意思啊？”
“啪！”白芷抬手，在它的头顶呼了一巴掌，微微笑：“好奇心会害死统。”
444：“……”
“还有，不要学团子，非常欠揍。”手揉了揉它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