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同门，我应该劝你一句。”妖姬耸了耸肩：“不过看你这盲目自大的样子，劝劝也没用，那你就自信下去吧，希望你的自信没有错。”
潘林杰摇了摇头：“长他人志气，可不是你妖姬喜欢做的事情。”
“有吗？”妖姬莞尔一笑：“实话实说罢了，虽然我不太喜欢你，但毕竟都是同门师兄妹，你要是死了，对我没什么好处。”
“不。”潘林杰眯着眼睛笑道：“我若是死了，你便是太虚门第一天才，不论是名声还是资源，都要好过现在许多。”
“听起来好像挺有道理的样子。”妖姬不以为意：“只是，就算你不死，我就做不到了？”
潘林杰皱起了眉头，深深的看着妖姬，漆黑双眸中，涌动着一抹令人看不透的色彩。
妖姬也不惧，耸了耸肩，而后便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离去：“你好自为之吧，届时你与他若是对决，别指望我能帮上你什么，他现在对我而言，简直就是魔鬼。”
潘林杰：“……”
他再次感到震惊。
同门师兄妹数十年，他还是头一次听到妖姬说出这般话。
他究竟做了什么，会让妖姬这般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