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武犯禁,而儒以文乱法。蛊惑人心,他们有一手,普惠万民,恐怕只是他们酒足饭饱之后的笑谈。”
两个人谈得兴起,不禁相视而笑。
童先生在杜冷丁处已经隐居了好一段时间,开始时还惧怕追捕,过了一月,发现风平浪静,胆子便大了起来。
好为人师的毛病一起,一发不可收拾,十几个村童被他捉住,日日讲习。
村童父母倒也不阻拦,有个免费的教书先生,省得孩子天天玩闹不学好。
但村童毕竟年纪还小,大的不过十一二岁,教书也只能学些诗词歌赋,或者简单算数。
深一点的道理除了小媳妇和杜冷丁等人以外,找不到其他人可以交流。
然而杜冷丁的朋友们,都放浪惯了。
不光在与警务斗智斗勇的时候练就了一身本事,也常常走访民间,知道人间疾苦。
开始还能与童先生交流几句,后来见童先生名气虽大,不过是酸文腐儒,避之唯恐不及。
童先生日益落寞,竟然放出消息,让几名亲信前来听教。
后来人越来越多,却没人追查围剿,童先生竟然光明正大地开始了先前的聚会讲文模式。
杜冷丁劝了不听,只好无奈随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