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去了,那么他们就没有必要再做表面功夫。若是他们再继续做表面功夫,那就是软弱无能,是在自己给自己添堵。
“你大姐这样的……也怪我以前没有教导好她。”柳母道,“当初,哪里可能想到会发生这么多事情呢?”
若是柳家没有被抄家,柳母还是那么对那些庶出的孩子和妾室。只是现在情况不一样,柳母不可能再跟过去一样。
“你大姐可能觉得我太过无情了吧,觉得我刻薄。”柳母道,“我们家缓过来了,也就该补偿他们,真是可笑。”
“可能大姐没有这个意思,您就别伤心了。”柳玉莲想秦大少夫人怎么就在母亲面前说这些话,有什么好说的呢。
秦家,秦大少爷本来以为秦大少夫人要在景宁侯府用饭,他没有想到秦大少夫人又回来了。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秦大少爷疑惑,“不是要晚点吗?”
“还不是因为二妹在坐月子的时候还来我这边,我忍不住就跟母亲说了几句。”秦大少夫人懊恼,“还说要给四妹补嫁妆。”
秦大少夫人想到柳母说的话,什么叫做她把夫君让给二妹,再把嫁妆交给四妹。她知道柳母是气急了才说了那些话,可她还是觉得很伤心。
“那你确实不能再继续待在那边了。”秦大少爷道,“这么愚蠢的话,你都敢说啊。”
“怎么愚蠢了?”秦大少夫人真的不觉得自己有多么愚蠢。
“你不会以为西北是一个好地方吧?”秦大少爷嗤笑,“还是觉得现在的西北都快成为粮仓了,就觉得西北好?”
“不是,我没有。”秦大少夫人真的没有觉得西北好。
“被流放到西北的人多,有的人是戴罪之身,有的人就当作是老百姓,还有一些逃犯也去那边。”秦大少爷道,“岳父他们到西北之后就立马分家了,二弟当时的腿也没好,一家子,老的老,小的小,病的病,就差在脑门上写着‘好欺负’。”
秦大少爷是男子,哪怕他没有去过西北,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情况。他不认为柳父他们在西北能过得好,就算他们后面过得好,前面一定也过得没有那么好。
“他们要是有银子,别人还去抢去偷的。”秦大少爷道,“他们没有在信里写那些磨难,你就当他们真的过得很舒心?若是二弟他们没有被偷,那也是因为他们没有什么钱,钱都被其他人瓜分走了。分家,其他几个年轻力壮的人逼着,二弟和岳母又怎么能守着那些银子呢?”
秦大少爷认为就算柳母当时能守着一些银子,但是柳延敬的腿没有好,生病就是要花大钱的。
“开头的那一段时日,他们一定特别难。”秦大少爷道,“他们在流放的路上也没有少受苦。你不知道那些事情,就去开口说那些。你也不想想是不是他们做了蠢事,不然,岳母何必去为难他们。何况,岳母也没有为难他们,四妹成亲的时候,也不算少给嫁妆了。”
秦大少爷看向秦大少夫人,“母亲之前就说过,让你少跟你二妹接触,你还总是让她进来。她一卖惨,你就见她,你还到侯府去说这些话,你能怪谁呢?”
秦大少夫人认为秦大少夫人也该被侯府冷待一下,那么秦大少夫人才能明白她做的有多错。
“我那不是不知道吗?”秦大少夫人道,“算了,我以后不去说这些话就行了。”
“你本来就不应该多管。”秦大少爷道,“你当你能耐,你姐妹情深吗?都没有瞧见你那么关心你小妹。”
“怎么你们都觉得我没有那么关心小妹呢?”秦大少夫人皱眉,柳母那么说,秦大少爷也这么说。
“你想想你过去都说了什么话,在他们回京后,你又说了什么。”秦大少爷道,“是,你是没有让小妹让你进研究院,也没有去找小妹塞其他人进研究院。可你有没有发现,你根本就没有那么喜欢说荣宁郡主。”
秦大少爷早就发现了这一点,只是这一点也不影响生活,他也没有必要多去说。毕竟他是一个男子,也不好多说荣宁郡主的事情。
“你是嫉妒吧,荣宁郡主有那么大的能耐,而你这个当大姐的却没有那么厉害。”秦大少爷道,“出去的时候,是不是也有人说上几句,他们应该多说荣宁郡主的好吧,偶尔说你不如荣宁郡主,但他们应该说的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