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延波认为这些人就不该多去说这一件事情,他得解释,不能让那些同窗认为他无情无义,也不能让夫子们认为他不好。
“怕是有人趁乱做的。”苏秋雅道。
“好在他们不可能闹到公堂上。”柳延波道,同窗之间可能会有一些矛盾,但是没有人闹到公堂上。
那一名书生又没有死,就是流血流得多一些。好在书院的桌角也不是特别尖锐,要是尖锐的东西,怕是就不好说。
“如今,怎么办?”苏秋雅问。
“他家比较有钱。”柳延波道,“听说还是一些亲戚在当官。”
这就意味着这一件事情没有那么好解决,哪怕那个人没有生命危险,哪怕那个人没有把他们告上衙门。柳延波就怕这一件事情影响到他参加科考,他在想到底是谁推了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