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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2 / 3)

云谨被点了穴道压于榻上,那公主笑了笑,如青葱般的手指勾住云谨的衣带,缓缓解开。

“王妃!”云谨对秦盏洛这始料未及的举动大为惊动,虽然她平日都做好基本伪装措施,但却以无人敢亲近自己为前提。

如今枕边人这般放肆,若是被她发现了什么,后果不堪设想。

“嗯?”秦盏洛的动作不紧不慢,眼看就要探向里衣。

云谨强行冲开穴道抓住了秦盏洛的手,气血翻涌间喉间一甜吐出口血,被对方用洁白的喜帕稳稳接住。

秦盏洛轻轻一推,便轻而易举地重新将云谨推倒于榻。

她单手撑头侧身躺在云谨的身边:“王爷何故如此紧张,夫妻欢好,本是天道。”

云谨勉力地笑了笑:“王妃太过心急,你我二人并无感情基础,兼本王实则体弱难行那事,还望海涵。”

她当真一点不怕自己假戏真做,万一自己真是男子,如此行径,怕是两人早已行礼。

云谨甚至疑心这王妃是看出些什么在故意试探,但又觉得不太可能,自己分明从未露出过任何破绽。

好在秦盏洛没有再起解衣的心思。

“早闻夫君身子羸弱,也罢,新婚夜就这样罢。”说着,秦盏洛闭上眼睛,真的起了睡眠的架势。

秦盏洛只是一时起了想要逗弄云谨的心思,对方的反应强烈尚在她的意料之中。

但云谨会吐血,却是自己没有想到的。

她这位夫君,身子未免太弱了些,不可逼得过急。

王爷,我们来日方长。

耳边人的呼吸声逐渐变得清浅规律,云谨悬着的心方才真正落下。

那酒中的昏睡药物到现在才开始发挥作用。

受此试探,心中难免混乱复杂。

云谨躺在里侧,头部微微有些晕眩,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自己刚刚似乎是吐血了。

她起身绕过秦盏洛下了榻,重新将自己的衣装整理得当,而后望了望屋内窗子,径直翻了出去。

谢怜静气而不得发,云谨只说自己不小心吐血了却不肯说清到底是怎么回事,唬了她一跳。

新婚之夜吐了血,料想与那公主脱不了干系,谢怜静心中对那公主便多了几分不喜。

谢怜静将手搭在云谨的脉上,皱着的眉兀地松开:“嗯?你这,也算是因祸得福?”

云谨身上有着旧伤,又思虑过度时常梦魇,时感气血不畅。

如今把脉一看,状况倒是有所改善。

“我再给你添几味药,养元固本,如此甚好。”谢怜静提笔便写,“另外我给你研制了新的安神香,回去看看管不管用。”

云谨无不认真应下,离去前不忘笑着致歉,自己又惹得对方担心了。

谢怜静对待她如同长姐般,是云谨少有信任的人之一。

回到寝房后,云谨习惯性地走向自己的榻边。

半途又想起如今那里已经睡了新的主人,便自觉走向另一软榻。

云谨将谢怜静交给自己的安神香燃着,而后躺在榻上思索。

今夜她与公主彼此尚未挑明,改日还是应当划定清楚两人间的关系。

如若不然,难保再发生类似试探,总要令那公主安心才是。

云谨想着满意的说辞,自冥想中迷迷糊糊地睡去。

谨王新婚,赏赐贺礼络绎不绝地送入府来。

又来了许多大臣拜访道贺,众人惊叹,原来昭宁公主竟生得如此一张好皮囊,当真珠联璧合。

大半日过去,云谨与秦盏洛虽然一直站在一起,却没机会共同说上几句话。

又至安寝时刻,云谨决定将话挑明:“昭宁公主,本王觉得应该与你谈谈……”

“王爷应当叫我…王妃,或者盏洛。”

“王妃,本王知你和亲也许并非自愿。像本王成亲那晚所说,你可以拥有绝对的自由。”云谨的语气郑重了些,向对方做出承诺,“本王不会干涉你自觅良人。”

“……”秦盏洛轻笑一声,说出的话教人不辨真假,“王爷为何觉得盏洛并非自愿呢?怕这云都皇城内,想嫁给王爷你的不计其数,倒叫我去哪里再觅良人?”

秦盏洛向前走了一步,察觉云谨后退,她便转过身去不叫云谨见到自己的表情:“王爷嫌弃我?”

“不曾。”

“王爷觉得本宫难看?”

“并未。”

“王爷觉得本宫配不上你?”

“从无。”

“那王爷为何…难道是早已心有所属?”

“……嗯。”

秦盏洛猛地转过身子望向云谨,眼中瞬息闪过的情绪令旁人难以捕捉。

对视良久,秦盏洛莞尔:“那还真是,恭喜王爷。实不相瞒,本宫心里,也一直住有一人。”

云谨不由得松了口气,刚刚若不是自己灵机一动,只怕仍然炸不出这公主的真话。

既然对方早有心上人便好,如此一来,两人间才好合作。

云谨如释重负,寝前喝药都觉得没平日那般苦涩。

只她不知,在她喝药时,秦盏洛盯着她那碗底许久,神色莫名,不知所思。

云谨放下碗时恰好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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