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暗海波涛,全是窗外亮光也化不开的幽深,让对方怔怔地望着。
可是真好看啊!
沈丹彩却在心里琢磨,就像小时候无数次凝视着对方一样。姐姐生流云的时候,自己就在旁边,那会儿听说刚生出来的孩子又脏又丑,她那么爱美,着实害怕得不行。
但当迎上对方半张的眼睛时,还是忍不住脱口而出:“真漂亮,好美丽的小女孩。”
顾流云一直都很好看,清冷秀气的脸上偏是双桃花眼,多么摄人心魂。
可对方现在神色不正常,她担心她出了事。
“流云……你……”话音还没落,忽地身上又沉了些,能够清楚地感受到对方身体每一处的紧实肌肤,脸刷地红到耳根,小的时候哪怕赤/裸相见都没觉得别扭,现在浑身都在颤栗。
无法抑制,沈丹彩闻到自己的信息素,浓郁的夜来香在欢呼着绽放,与白麝香味融为一体。
舌头勾到耳垂噬咬,沈丹彩再也发不出声。
她的腺体已经太烫。
脑子里忽地想起郁大夫给的那些小册子,曾经琢磨过顾流云知不知道,当时羞得面红耳赤,可是再怎么胡思乱想,也不会料到今日。
早知道刚才走快点,滚也成啊!现在连爬都没机会。
“真是个死丫头!我可是你长辈。”
她还不知道自己在作死。
顾流云炙热的呼吸洒在脖颈,激起一片疹子酥麻,离得那样近,两个人的温度几乎要燃烧彼此。
泌出层层细汗,思绪渐渐昏沉。
金丝雀色1床单像春风吹皱的池水,涟漪阵阵。
身子虽然被流云禁锢,但对方的手却滑到纤细腕后,轻轻地爱抚,纵使在疯狂时刻也没有强势地为所欲为,这便是只属于顾流云的温柔。
沈丹彩缴械投降,稀里糊涂地说:“流云,你先放开我,太热啦,我要去洗澡。”
“等会儿一起去。”
声音媚/药一般,清清冷冷又那么勾人。
她听到自己说:“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