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我舍不得你这么累。”这要是让她昨晚了,她岂不是没有再罚他的机会,还白白浪费了折腾他的机会。
谢岑星迅速俯身,和她鼻尖相碰,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眼神深邃像是要把她吸进去,“那怎么行呢,说到做到,继续数啊。”
感受他的某些变化,元梨恨不得立刻起身就跑,可是这主意是她想的,当裁判的也是她,想走是不可能了。
“......二十一个......三十个......”
元梨越数越想哭,谢岑星已经习惯了这个姿势,每次俯身都亲她一下,然后慢慢起身再俯身,像是把她当作完成一个俯卧撑的奖。
在她已经偏头躲的时候,门铃突然响起,元梨抬手抵住他,“我去拿外卖,就算你完事了还不行,满三十送五个吧,我就当你做完了好不好,咱们扯平还不行。”
谢岑星轻笑一声,“还有两个,不用你算。说到就要做到,你看,糊糊还在看你呢,你要做个榜样吧。”
元梨侧头就看到又好奇蹲着的猫,歪头看着他们。还真是哪都有它,都要胖的压塌沙发了,还在这当观众呢。
他最后两个俯卧撑做满了一分钟才结束,然后起身套了外套去接外卖,拎着外卖进来的时候,元梨还蜷在地上,挡着脸后悔,不该乱看网友的话,还说什么罚男友做俯卧撑之后,他难受的想哭。现在是她想哭,没把他折磨到,反倒是她被亲的喘不上气,嘴唇还被咬的发麻,欲哭无泪。
她也开始反思了,为什么每次他套路,自己就跟着上当,她自己做什么,谢岑星都能反击,该不会真是智商问题吧?
元梨很恨地锤地,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拖鞋,顺着长腿往上看,“干什么,都做完了还看我,哼。”
她侧身不去看他,一往旁边压刚好压到了过来凑热闹的糊糊,吓得猫一溜烟跑了,差点被压成猫饼。
谢岑星低头看着地上耍无赖不起的人,蹲下来捏捏她的鼻子,汗湿了的衣服还没去换下来,一心把人哄好了再说。“不是罚我吗,俯卧撑也做了,还有什么后招我听听。”
元梨的眼睛灵动地转转,仰面朝上,四爪朝天,就像是一只翻不过去壳的乌龟,小腿扑腾两下泄气地瘫在地上,“我有什么办法啊,被你骗的跟个小傻子似的,我哪敢有办法罚你,不都报应在我身上了。”
这话明显就是生气了,谢岑星立刻收起笑容,认真地问,“你有办法啊,你说让我做俯卧撑,我还不怕,你一说不让进屋睡,我立刻就怕了。”他可真是怕了一个人被她关门外。
前两天因为加班晚了,一回去发现卧室门锁了,人家呼呼大睡,他找了半天备用钥匙,等元梨睡的打起小呼噜了,他才进到卧室。
“好了,地上还是凉,有地热也不能躺太久,梨宝先起来,我们吃完饭慢慢想怎么罚我。”
他伸手抱着元梨的膝盖,然后一用力就把她抱起来,直接放到餐椅上,这待遇,要是有个宝宝椅的话,那估计元梨都可以直接坐进去等着被喂饭。
元梨拄着腮看着他忙活,小腿晃悠着前后踢着,“星星,我要拿勺子吃,不要筷子了。”
谢岑星应了一声,把她那个巨大的勺子拿出来,和她自己拳头差不多的金色勺子,一口能进去半碗米饭,但是元梨最近很喜欢用它吃饭,说是一勺吃天下的满足感。
饭菜放在桌上,元梨就开始用筷子往勺子里装菜,荤素搭配,营养均衡,米饭夹在中间,然后接下来的时间,就是慢慢咬勺子的过程。
一边吃,谢岑星给她抽张纸擦擦桌上掉的汤汁,免得粘衣服上,主动问起来,“想好一会怎么罚我了吗。”
元梨咬着和她下巴一样大的勺子,一口下去吃不动一个角,等嘴里的饭菜咽下去才开口,“没有,你等我想想,反正我生气呢。”
把她骗的溜溜转,一有事就装可怜,要是不让他认识到错误,以后还不把她捏死了。这时候的元梨还没想到,装可怜的技能还会被谢岑星运用地炉火纯青。
事情的主要工具人骆飞凡还不知道自己惹出了这事,正苦苦思考过年怎么把越然约出去玩,俩人虽然都在本地过年,但是彼此住的远,还有各自的朋友圈,他还没找到个突破口创造机会。
最近越然经常出去和他共进午餐,元梨每天就像是个扫描仪似的,眼睛在她身上扫描一遍,目送她出门。
宛如端着杯子过来,长出一口气,眼睛觑着外面越然的身影,“梨子姐,刚刚越然姐出门还涂了口红,你看见没,那颜色,不是红棕也不是那种暗黑系的,是粉嫩的豆沙色啊。”
别人也就算了,越然平时化妆都少,还说唇膏比口红方便,不用补色,难得居然为了吃顿饭涂个口红。
元梨挑眉一笑,勾勾手指,暗示她过来听,“呵呵,不知道吧,还喷了香水,诱人的花香,头发今天也整理过了。”要说越然有什么变化,怎么可能逃过她的眼睛。
俩人对视一眼,其中的暗戳戳八卦逐渐明显起来,都在好奇一件事,那就是这俩人现在属于什么关系。是暧昧上头,还是友情之上恋爱未满。
元梨拿出手机和谢岑星八卦,想听听他这个老板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