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暗,警告地看了时菲一眼,让她把放在自己腿上的手拿下去。被瞪了一眼,时菲笑嘻嘻地拿开手,去抢元梨手边的锅巴吃。其实时菲也只是逗逗他,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就想给他打破。
明明有时候骚话连篇,偏偏在外面装的正经。老男人的通病,表面正经,内里骚的一个浪啊。
沈青之又起身去自助台拿了一份锅巴,免得一会俩人大打出手,坐下后才看向元梨,“他出差多久了,实在不行,你......”
元梨没听到他说什么,一心跟时菲比,谁能用筷子夹起来的多,她一筷子夹起来四块锅巴,目前位列第一。等吃上火锅,元梨看着店里特色油条,一米长的油条完整拿上来,中间切了小段,配上甜甜的炼乳蘸着吃,酥脆可口。麻辣牛肉和乌鸡卷也是特色,小酥肉更是必不可少,蔬菜拼盘直接开煮,当作吃肉的间隙清清肠胃。
沈青之一直给她们涮肉捞菜,往里拨虾滑的时候,强迫症非要把虾滑滚的都成一个大小,不然看着不舒服,时菲吃着毛肚问他刚才说什么。
元梨也看着他,嘴角还有些酱料。
被俩人看着,沈青之依旧面不改色,“我说,山不就你,你就去就山。礼物不好挑,买个飞机票总简单些。而且你也不用请假,去一天也不算大事,毕竟是老板,有特权。”
一瞬间,元梨手里的筷子松了,一块肉掉在盘子上。
好主意啊!
......
谢岑星今天是参加一个会议论坛,结束之后还有酒会,连轴转了一天,晚上回酒店的时候,告诉跟随的助理第二天不用太早过来,他按时去会场就行,也不用管他早饭,给他带杯咖啡提神。
助理坐在副驾驶,微微回头,点头答应,“好的,老板。”
他今天接到梁哥电话,现在巴不得谢岑星那排他别去打扰,不然第二天他去了,岂不是坏了老板好事。
进酒店的时候,谢岑星脑袋都是晕的,一半是喝酒之后有些头晕,一半是最近休息太少,睡的也不好,每次元梨睡了之后,他又起身继续工作,一直到凌晨。
助理不住在谢岑星这层楼,但是这会手里有老板的衣服和文件,不得不跟着。又怕一会开门看到不该看的。走到房门前,助理帮他拿着包和衣服外套,跟在他身边,看着谢岑星拿出房卡,突然叫住了他。
一脸焦急尴尬地开口,手还捂着肚子,“老板,我突然不舒服,能不能先回去。”
谢岑星看了一眼他,接过来自己的东西,摆手让他先走,“嗯,去吧,要是不舒服就吃药,明天再告诉我。”
助理如蒙大赦,“谢谢老板。”然后快步跑向电梯。
看他着急地跑走,谢岑星不由得怀疑是不是晚上吃错了东西,怎么这么急匆匆地。还是年纪小,没有小梁稳当。
他刷卡进屋,把房卡插上,发现屋子里有一股香气,很熟悉的味道......
梨子说过,她最喜欢乳木果味,因为接近奶味,甜甜的又不腻.
这味道,很像。
谢岑星有一瞬间怀疑,但是又告诉自己别乱想,明明梨子下午还给自己发消息,说是晚上要跟时菲一起睡,不给他打视频了。
昨天他们一起吃饭拍了合照,元梨苦兮兮地看着甜蜜的俩人,跟他抱怨,要是他在,自己就不用吃狗粮了。
想到这,谢岑星嘴角勾起。他能想到,就算他在,元梨心里最重要的也是那火锅,那一口肉。
随手把衣服搭在沙发上,谢岑星坐下倒了杯水,凉水顺着咽喉滑下,给人添了几分清醒。
看着时间很晚了,谢岑星边走边解衬衫扣子,走到卧室的时候,衣服敞开,露出结实的肌肉和线条,看起来清瘦的人却又很有力量。正解皮带扣子的时候,突然发现床上有什么不对......酒店的床都是一日一清理,怎么会有一块隆起。
他有些不敢相信,揭开被子的时候,手都在抖。
被子掀开,元梨睡的红扑扑的脸出现在眼前,不知道憋了多久,粉嫩的脸上带着睡着的红晕,蜷缩成一团,手蜷在脸边,压在枕头的一侧脸挤出来一块肉。
谢岑星贪恋地用手顺着她的五官描画,手指从眉眼滑到唇角,完美的唇线,然后抚过微微轻启的唇瓣。元梨还在睡梦中,下意识咬住嘴边的侵略物,牙齿摩挲着他的手指。
“梨宝,醒醒。”
元梨挣扎着要起来,被谢岑星抱到腿上,拍着她的后背安抚。
“醒醒,洗漱再睡,嗯?”
“唔,困了。”
元梨说话的声音有些沙哑,她被从被子里抱出来,身上的睡裙也露了出来,浅粉色的丝质睡裙,细带挂在肩上,长度勘勘到大腿上,大片雪白的肌肤露在空气中。好在她提前打开了空调,不然冷也冷的不行了。
谢岑星的手抚过贪念已久的身体,眼神微黯,沙哑着说,“梨宝,是想我了吗。”
眼神扫过眼前纤细的腰线,手上都不敢用力,怕盈盈一握的腰被他轻易地捏折。
刚睡醒的元梨很呆,乖巧地被他抱着,也不管本来就短的睡裙卷上去一截,跪坐在他腿上,看他的眼神带着楚楚可怜的爱意,“嗯,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