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赚钱只要不触及法律道德底线,都是正当手段。”
“是。”
江栩想了想又道,“还有,送份礼物给唐玄,上次虽说沾了枭爷的光,但办事的好歹是他,出心出力,还把新的茶叶种子亲自运了过去,段木央送了他东西听说都不要,你打听一下他喜欢什么,照着他喜欢的送一份,钱的话……我都买了股票,就等画卖出去一副再去办。”
“是。”四九认真点头,“有枭爷出马,那些画一定马上就能卖完。”
镜面上成型的轮廓被江栩胡乱抹掉,耳边四九还在问,“那韩菲儿他们呢?”
“等我足够强大,她们会主动靠近的,就像韩东延靠近莫思东。”现在最要紧的是赚足够多的钱,壮大自己的势力,才能有人力出动去救那些孩子。
四九犹豫着说,“但是莫少爷好像被打得很惨啊。”
“……”
当她没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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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老四连续打了四个喷嚏,“卧槽!哪个混蛋骂老子?!”
他这些年疏于锻炼,平时都宅在酒店,还是头一回雨天出门,冷风与热风交替忽冷忽热,让他不甚太好的体质亮了红灯。
回来后当夜喉咙就开始有点疼,喝了枇杷膏也不顶用,第二天就有点严重了,一个喷嚏下来,鼻涕也下来了。
一整天都有点病恹恹的,昨天的酒店账单都还没看完,一拖就拖到了今天晚上,他抽了纸巾过来擦了擦鼻涕,嗓音瓮声瓮气的,“好难受啊,我是感冒了吗?”
韩东延正坐在那边敲电脑,他把以前拷贝的资料拿回来存到了莫老四的电脑上,又建了私密文档,输了密码。闻言抬头看了他一眼,“赶紧吃药,不行就打针。”
“我不喜欢吃药,也不想打针。”莫老四是真的难受,说话没有呛声呛气,反倒是有点撒娇的意味,仿佛面前坐着的不是韩东延,是他老妈。
然而韩东延既然不是他老妈,自然不会说出什么关心话,他只是呵呵一笑,“哦,那就等死好了。”
“……”
莫老四一气之下鼻涕又冒了出来,他“操”了一声,“我就不明白了,你丫那天光着在外面站那么久都没生病,怎么我穿了衣服的反倒病了?不科学啊!”
韩东延言简意赅,“身体虚。”
“……”
莫老四真的抑郁了,郁郁寡欢地趴在桌上,脑袋有点难受地蹭在桌子上。
韩东延看他这样,难得好奇多嘴问了句,“你老婆说你们没性生活,你肾虚还是各方面都虚?”
“滚,我那是没兴趣。”莫老四拿了纸巾堵在鼻子上,声音嗡嗡的,还有点哑。
韩东延目光上下扫了他一眼,停在某处,挑眉问,“真有问题?”
“滚。”莫老四夹腿,又用眼睛狠狠瞪他一眼,奈何生了病,这眼神实在没什么威慑力,倒像是暗送秋波。
韩东延合上电脑,把窗户开了透气,屋子里空调成天开着,暖得人脑子都有点发晕。
莫老四缩了缩胳膊,“卧槽,你没看见我穿这么少啊,开什么窗户!把它关上!冷死了!”
韩东延从柜子里拿了件大衣,莫老四正想说这狗男人居然也有如此温情一面,就见这狗男人把大衣披在了自己身上。
“……”太狗了!那是他的大衣!
韩东延披着大衣走过来,捏了捏莫老四的胳膊,嫌弃地道,“你体质太差了,而且肌肉都松弛了,缺乏锻炼。”
莫老四简直迎风流泪了快要,闻言简直悲从中来,“大哥,我一个病人,你不要这么刻薄好不好?”
韩东延把他提起来,“走吧。”
“去哪儿?”莫老四软软地几乎被他一只手提着。
“带你去打针。”
莫老四吓了一跳,赶紧抱住自己的桌子,“你不如打死我算了!”
“乖乖听话,我就带你去医院打针。”韩东延嘴角蔓延出一丝笑意,只是那笑透着几分邪性,“不听话,我在这给你打针。”
“啥意思?”比柱子还直的莫老四懵逼了。
韩东延松开他,整个人压低伏在他背上方两厘米处,声音贴着他的耳廓擦过,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与基情,“你说呢?”
“……”
莫老四怂了,“哥,我去!去!去去去!”
韩东延立马抽身站过去,仿佛刚刚那头发情的公狼不是他一样。
莫老四是真的很多年没有去过医院了,初到医院,颇有些不知南北西东的茫然,还是韩东延拿着他的身份证给他挂号填信息。
但莫老四注意到了,这厮是插队进去的,还是靠‘美色’插的位!
这狗男人刚在末尾一站,他前方的小姑娘就不好意思地把自己的位置让给了他,以此往上,前方的人听到动静,一回头乍然看见大晚上穿得如此西装革履的男人,面容更是刚毅硬朗,混身透着股说不出的雄性荷尔蒙,在这阴气湿重的医院,陡然见到如此阳刚的男人,一群女人们全都芳心大乱,险些忘了自己也是来看病的,只傻呆呆目送着那英俊潇洒之人手握身份证和挂号单,随后走向了一个……男人!
男人?!
莫老四本来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