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上门来骂,她又不是自虐狂。
这会,她略定了定心神,方才缓缓地站了起来,朝着旁边候着的德公公说了一句道:
“那个既然皇上有国事要操劳,我便不好在此叨扰了,天色不走,我就先回去了。”
急匆匆的说完之后,这温滢便准备溜之大吉。
慕然间,背后传来某男阴冷宛如寒冰的嗓音:
“朕这里是你蹭吃蹭喝的地儿呗?吃了就跑?”
“还不快滚过来伺候。”
温滢心尖微微抖了抖,旋即便故作镇定的幽幽然的转过头来,朝着男子有些尴尬地勾唇讪讪一笑。
此刻,男子只是罩着单薄柔软的米黄色的寝衣,头发还带着丝丝的潮气。
估摸皇上刚才是去沐浴过了,温滢神色迟疑了一下,方才硬着头皮跟着男子的步履往里间走去。
她便瞅着男子径自往床榻上入座,好整以暇地目光似泛着一抹不怀好意的邪气就这般直勾勾的凝视着她,一动未动。
过了半响后,男子忽地挑了挑剑眉,不冷不热的说了一句道:
“怎么傻杵在那里干什么,还需要朕亲自动手给你宽衣解带吗?”
温滢磨蹭了一会,方才面色微微一红,这才有些慌乱的开始宽衣解带了起来。
毕竟是在男人的灼灼打量的犀利的目光下解衣带,她的面颊宛如火烧似的,红的如朝霞。
待温滢脱的只剩下红色的肚兜和一条亵裤后,羞愤的紧咬着红唇,面颊烫红一片,无地自容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男子一脸戏谑玩味的姿态,佯装流里流气的开口道:
“继续啊,怎么不敢啊?”
温滢磨磨蹭蹭了一会,干脆心一横,直接拽开了肚兜的丝绸带子。
忽地,一只滚烫的大掌直接裹住她玲珑纤细的细腰将她带到了床榻之上,顺势将宛如薄纱飘逸的幔帐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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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底遮盖住了帐内充满的旖旎缱绻之色,宛如排山倒海般汹涌澎湃,热浪翻滚,永不停息。
这一夜又注定是不眠不休的缠绵悱恻的夜晚。
***
翌日一清早,这皇上瞥了一眼昨晚被她折腾的奄奄一息的睡的正酣的女子,嘴角不由愉悦的微微往上翘了翘。
毕竟这温滢大部分侍寝的时候,都未能有力气下床榻来伺候,他早就已经习惯,也不能怪温滢的身子骨太过柔弱。
而是每次跟她欢好确实畅快淋漓,意犹未尽,令人魂牵梦绕。
以前其实他对那种事并不是特别的感兴趣。
无非只是完成某种任务似的便草草结束了,借此可以舒缓一下他的压力。
可后来因为跟温滢滚了床单之后,他才发觉这种事的美妙噬骨的滋味。
前世的时候,他一直认为是因为温滢身上的那种天然的淡淡缕缕的好闻清冽的药香味勾着他。
可后来这温滢也确实制作出跟她身上一模一样的香味的香囊。
让他随时佩戴在身上,甚至连他所用的被褥衣物都刻意的用她所调配的药香味熏染过。
可换成旁的嫔妃们侍寝的时候,还是提不起任何的兴趣。
后来他才知晓并非只是药香味的缘故,而是他真真切切的馋她的身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