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就是陆总那嫌她碍事的眼神,才让她驻足不前的。
许嘉瑶说:“月月你留下看表演吧,这里我陪着就行了,待会别忘记了帮我也要个签名。”
陆淮暄这手臂伤得有点重,缝了五六针,得养好一阵子了。
许嘉瑶瞧得心疼:“你傻不傻呀,就这么冲上来。”
陆淮暄想起当时的情景,又是一阵后怕:“我要是没赶到,现在伤的就是你了。”当时那人真的是状若疯狂,握着匕首就那么毫无章法地胡乱挥舞,而许嘉瑶整个头脸脖子都暴露在匕首的下面,无论是伤到了哪里,后果都不堪设想。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许嘉瑶懊恼地说,“我不该咬他的,要是知道他有刀,我就不动,乖乖地让他抓住了。”
“不怪你,那人就是个疯子,谁知道他想干什么呢!”万一他就是挥舞着刀子想要捅人呢!
说着陆淮暄忽然想到了什么:“你咬他了?”
“啊!”
“漱口没有?快,去让医生给你一些消毒的漱口水。”他紧张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