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下意识说出一句话，“什么东西？第一夜？”
“我真想撕烂你的嘴！”
为了避免旗袍女鬼彻底暴走，左源及时打断了话题，转而问了另外一件事，“如果你能帮我杀人，那就说明你能够离开青山酒店，那为什么你不自己出去找呢？”
旗袍女鬼沉默片刻，在门缝后用比较低沉的声音回应道：“我可以离开青山酒店，只是离开的时间不能太长，不过帮你杀人还是很简单的，你放心吧，我说到做到。”
“行，那我信你一次。”左源从它手中拿过旗袍碎片，露出和煦的微笑，“合作愉快啊，女鬼小姐。”
连着三个好处，对于左源来说已经很赚了，原本旗袍女鬼就只想靠一张旗袍碎片来打发自己，没想到自己居然这么无耻且死缠烂打，硬生生把好处从一个变成了三个。
“福禄市内能杀三个人或鬼吗？那条件还真是丰厚啊。”左源摸了摸自己左手小臂中蛰伏着的断头鬼，驾驭着两只鬼的左源，本身实力在目前的驱魔人中就已经是很离谱的一批了，现在还有旗袍女鬼作为助力，那只会更加离谱。
“真期待哪个幸运儿能成为我的目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