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还讲了您不在,他要想拜见,等您回了再来。他说就几句话,傍晚来回人又多,我们才去后华庭的。”
楚陌轻捻着指,幽幽道:“以后再遇到类似的事,清楚该怎么做了吗?”
“一定等您回来再报。”辛语眼泪汪眼里,不敢哭。
还算懂事,楚陌敛目:“下去把脸敷一敷,别叫你姑担心。一会将四物汤端上来。”
“是。”
夜风习习,摇曳着满庭的紫薇花。后街空巷,两个着马褂的更夫,提着灯笼打着铜锣:“咚咚咚。”
到三更了,躺在外的楚陌睁开眼睛,侧首看向里。背朝着他,睡着了竟还在生气。靠过去,在她后颈蹭了蹭,撑起身子,伸头去瞧脸。呼气平缓,蛾眉却微蹙着。
轻巧地掀起薄被,下了床。从行李里取出一只长盒,拿出一支宁神香,点着插入外间的香炉中。
这夜吉安睡得并不安稳,梦里一双寒眸盯着她,无论她跑到哪里,那双冷刺骨的眼睛都在她身后、头上、左右。一直跑,跑够了就对着它大骂,可那眼睛只平静地盯着她。
“额呜”
翻身过来,嘴里呜咽,手在边上挠了挠,什么也没有…空的。睡梦中的吉安不死心地又挠,挠到一半倒吸一口冷气,蜷曲起身子双手抱肚,眼睛睁开了。待缓过劲来,看身旁。
人呢?
又缓了缓,爬起身下床,取了干净的月事带,去屏风后换了。换好舒适许多,出来找人。楚陌哪里去了?屋里空荡荡,外间香炉里有香火,却没了热气。
“咚咚咚咚”打更声自外传来。四更天,人不在屋里。不知为何吉安脑中再次浮现傍晚后华庭楚陌的异样,心中顿生不安,回里间穿了衣衫,准备出去找人。只衣服才穿好,门就开了。
快步走出,见是楚陌,吉安立马问道:“你去哪了?”
“怎么起了?”楚陌将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