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情就断了。”吉彦哽声:“一个娘胎出的,日后大哥、二哥、小妹若有难处,只要我力所能及,定鼎力相助。”
吉忠明盯着他品了许久,见他情真,点了点头:“我和你娘已年老,就算老天给我们过,前路也看得着头”
“爹,您说什呢?”吉俞不爱听这话:“我小妹还小,你们可得看她到我们哥三这岁数。”
吉忠明笑了:“老三,我与你娘不指望你多少,只想你以后多看顾一点你的几个兄妹。”
“爹,”吉彦眼眶红了,磕下头去:“儿子错了,您万不要再说这样的话。您和娘,儿子会用余生来奉养。”
吉忠明笑着摇了摇头,拉他起身。刚老二提到丫儿,他心里正有一疑,“老三,我记得钟知县两个儿子都成亲了,他府上还有别的青年吗?”
午时在品香楼,钟知县私下跟他说及家中夫人极喜丫儿手艺,想下帖请老妻与丫儿去府上说说话。丫儿正当龄,他不得不往深里想。
这吉彦还真知道:“钟知县有一亲弟,前年病逝了。近日脱孝,弟媳领着儿女来投奔。他侄子钟映,我十六日回迟陵县时在县衙见过,长相斯文,话不多。”
吉孟氏蹙眉追问:“钟映还在读书吗?”
吉彦摇了摇头:“不知道。”
“再过些日子,村里又该交税粮了。”吉诚有主意:“我近日多跑几趟税课司,三打听就清楚了。”
吉孟氏叮嘱:“那你打听仔细了。”听完老三讲的,她心里就有点不愿意。
吉家不知此刻迟陵县县衙内院,钟知县也在思虑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