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我和你送进监狱,屡次陷害薄家。
“后来,他跟我约定决斗,如果输了就自动回虚,他输了。我回家后,薄司寒的二叔公死在你的卧室里,薄家人让警方介入展开调查。我不想你被那些人打扰就让人送你进了卧室,而我,去了警局接受调查。
“我出警局后跟傅乘对峙,是他让人混进了薄家刺杀的二叔公,但我没想到,你会离开。”
每句话都很清晰,甚至从简略的话里,削减着细节。
余夏心脏像被刀一样划过钝痛,她压着酸涩的眼角,再也按捺不住朝他走过去,伸手拥住他的身体。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事情是这样的,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以为你……”
程斯年僵了僵,伸手想揉揉她的头,又缩了回去,将人推开,目光沉沉望着她道:“我们……”
可“我们”什么,他却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知道我知道,”余夏揩了揩眼泪,很快清醒过来道:“我们不可能,我只是高兴,我只是觉得遇到你很高兴,不是我想的那样。我没有别的意思,我不是要喜欢你。”
程斯年心底滋长着奇异的情绪,眸光闪了闪,抬手揉了揉她的头笑了笑。
“我也不是……要喜欢你。”
只是,在过去的日子,没忍住就心动了。
余夏咬着唇瓣,听了他这句话眼眶红了红,鼻尖酸酸涩涩,不吭声。
下午运动会还没开始,120救护车倒是先到了学校将被毒蛇咬了好几口的余秋秋给拉走了,当真是学校的风云人物。
在运动场上,江宴所有项目都报了一遍,第一拿了*个手软。
余夏围观的时候,凑巧看到高二年级800米跑,其间就有陈奥,那张整日里别人欠他千百万的脸难得有了点笑容,也不知是谁议论起陈奥父母复婚,一家三口重新住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