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又连忙表明立场,“不过夫人放心,我也是死了丈夫的人,我懂,不就是养个男人吗,咱要是有银子咱高低也得整俩个,别理外面那些人的话,她们就是酸。”
齐昭见越描越黑了,苦笑着解释:“他不我养着的,他是···”
“他是您表弟,你放心,嫂子是过来人,我懂。”杨嫂子朝她挤眉,拍怕胸脯,保证自己不会出去乱嚼舌根。
齐昭放弃了,算了误会就误会吧,反正也不多她一个了。
接下来几天,齐昭都未出去。
因怀疑当年祝天立捐献的那笔银子有问题,赵观南这几日都早出晚归的在盯着祝家的一个账房。
贯珠这几日则听夫人的吩咐,去城中寻了不少菜贩子,想长期定菜送到普济堂去,却无一例外都被拒绝了。
最后还是出城到了城外的村子里面找了好几户人家,给了银子也不难为他们,让他们间隔个三五日送一趟菜京城到自己家门口即可。
转眼到了四月下旬,赵观南派在普济堂外守着的人来回,说是昨夜有人偷偷潜入普济堂后院点了一把火后跑了。
所幸赵观南派去盯梢的人用石子砸唐清和的窗户,将人吵醒了,及时发现了火情,叫醒了众人一起把火灭了,虽烧坏了一间屋子,但总归人都没事。
夜里赵观南找到齐昭,说自己要去普济堂一趟见见唐清和,恰巧第二日是庄户们送菜来的日子,齐昭便让他明日和自己一同去普济堂送粮食。
次日吃过早饭,要出去时齐昭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觉得有些不妥问贯珠:“贯珠,我这样是不是太正经了,不够浪荡?”
她今日穿了件灰扑扑的黛蓝色交领齐腰的衣裙,和此时城中自己的风评完全不搭,难免引人怀疑。
贯珠上下打量了几眼,点点头,转身埋头进顶箱柜中一阵翻找,拿出一见杏色薄纱襦裙,正是此前安然在京中送给齐昭的那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