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县令气得手抖,呵斥道:“现在不是我们想不想,而是有人要对付咱们家了。你个蠢货!”
“那还不是怪爹,你当是贪别人的宝贝。”胡凤天脱口而出,他心里怪委屈地,要不然他怎么会被喂了药。
想起这事,他对江芙又爱又恨。
胡县令恨铁不成钢,所有情绪都转变为一声叹息。
他负手望天,想着该如何处理这件事。
江芙也不知胡县令是怎么处理的,县内外的谣言竟然止住了。
屋内胡县令与其子谈话。
胡县令道:“等到我们拿到……,就能换取无穷的财富,甚至是高官厚禄。风儿,你忍耐一下。”
胡凤天还未答话,江芙端着茶水进来了。
胡县令大惊,不悦道:“你怎么进来了,没有尊卑!”
只见她这个儿媳也不怒,只是一脸担心:“公爹,我是忧心您和夫君,才进来看看。”
胡凤天倒是满满的开心,道:“娘子有心了。”他还赶忙过去扶人,只是那双玉手轻巧将他推开,把茶壶茶杯稳稳的放在桌面。
她这才退下。
原来阿渔的父亲从前出海打渔,放生过一条鱼。那条鱼便给他一颗长生丹作为报答。
胡县令倒不是想自己去吃长生丹,而是想要夺取丹药献给贵人,好谋求飞黄腾达。
知道里面内幕后,江芙不管这事是真是假,她倒是因此想出一个主意。
江芙连夜回到阿渔家里,在他家那颗枣树下,埋下一个锦盒。
然后她继续“挥霍”胡家的财产。胡县令在这并不富裕的乡野,能成为一方富豪,可不是因为经营有方,而是源于剥削与压榨。
她把绫罗绸缎、朱钗首饰、金贵吃食毫无条件的奉给穷苦老百姓。
从床上躺了好几天,刚能下床,要整理内事的胡夫人傻眼了。家里除了一摆设,内力的金银珠宝皆是一空。
她气得吐了血,一问才知是少夫人的做得。
其实也不能光怪江芙,而是胡县令用了家中大半财产去贿赂知府,才逃过一劫。
加之江芙的大方施舍,胡家才空了。
胡夫人派人去押江芙过来审讯,那边县令却得到了好消息,这回真在树下挖到了宝贝。
他激动地打开,在绸缎之上是一颗晶莹剔透的白色药丸。里面还附有一张泛黄的纸条:长乐无极。
他确定就是这个药丸了。
江芙要被胡夫人打了,胡凤天得到消息赶忙跑过来。
但是仍旧拦不住暴躁憋气的胡夫人,江芙被人按在长凳上。
她对胡凤天道:“你还不来替我,难不成是想……”
她话没说话,胡凤天就已经冷汗一身。
他感到浑身发痛。
他扑上去为江芙掩护,那又长又厚的红板子,拍到他身上,顿时胸腔都闷痛。
胡夫人心痛的不得了,扶起儿子,骂骂咧咧:“都是这个丧门星,若非使他,近来我家怎么会出这么多事。”
尽管没人出声附和她,江芙却在心里表达赞同。对于胡家来说他真的就是个灾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