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凝视着舒晚,她因为害怕,浴袍拉得很上,几乎只露了一颗头,连脖子都藏得严严实实,乍一看,显得滑稽无比。
他哑然失笑,不咸不淡道:“这是我家。”
舒晚撇过头,哂笑一声:“我还以为你四海为家,走到哪都有女人伺候你呢。”
有的时候,话不能说得太明白了,尤其是抽丝剥茧一般地去深究,更容易激怒一个人的耐性。
易辞洲不是一个会哄人的人,但今天肯放下脸来哄她,纯粹是犯浑酒醒之后的“忏悔”。
换句话说,他后悔强上她了。
易辞洲敛着眉眼摇了摇头:“我不喜欢外面的女人。”
“是么?”舒晚轻声笑了笑,自嘲问道:“易辞洲,你说这话好像不会心虚啊,你不喜欢外面的女人,难道喜欢家里的女人?”